这人,光是站在他的身旁,就感觉有一股寒意。
沈墨也无奈地笑了笑。
李嘉成曾经说过,永远都不要跟年轻人讲道理。
他们会犯的错,一个都不能避免。
转头看去,许炼钢已经按照自己的要求,带着男女老少,在北城绿洲最中心的位置,开始安营扎寨。
因为他们自己的农民楼的墙壁,已经被人用红色的喷漆,写上了一个大大的“拆”字。
没有房子,他们没有住处。
住在这里,刚好显眼,又不那么碍事。
村里的年轻劳动力,该干活干活,该打工打工,行为也没有那么偏激了。
维权的道路,似乎正在慢慢变好。
“沈墨先生。。。。。。。”
背后,传来一个粗犷的声音。
只见赵威,耷拉着脑袋,面目无神地走了过来。
他似乎看起来很沮丧。
沈墨有些担心他的状态。
“我想请教您一个问题。”
赵威犹犹豫豫地说道。
“请问,我该怎么当好一个父亲?”
“那个。。。。。。自从小尾巴跟着我以后,我看见她同龄的孩子都在上学。。。。。。”
“他们都有稳定的家庭。”
“我。。。。。。”
赵威的身上,忧虑太多。
因为他不再是独自一人。
还有了小尾巴。
沈墨也学着刚才胡标的模样,扣了扣脑壳。
“这个问题嘛。。。。。。我真不知道。”
“我从来没养过孩子啊。。。。。”
他虽然收留过一个孩子,小豆子,但是却在山城,被林澜儿照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