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洲无语:“画得这么大,当然看到了。”
厉南玄低笑一声,带他走到对面二楼下面抬头观望:“这是上古符录,它、算了,你现在连现代的符录都分不清种类,说再多也没用,等你以后认清所有符录,我再跟你说它的作用。”
陆洲一脸苦恼:“你上次让我认的符录,我觉得每张都差不多,真的很难记,怎么看都长一个样,如果细细看还好,还能勉强辨别出每张符不同的作用,要是情况紧急之下需要我拿出某张符灵对付妖怪,我还真无法做到一眼就分辨出来。”
厉南玄能理解他的情况:“我刚接触符录的时候也跟你一样,只要看多画多看就好,现在只能跟你说上面几张符录很难画,就算它们是最低级的黄符也很难画。”
他就算灵力充沛的情况下,也很难把它给画下来。
陆洲左看右看,然后数了数:“不就五笔而已,有什么难的?”
他以前看到厉南玄画的符录更难,一堆看不懂符字全挤在一张小小的黄纸里面,密密麻麻的字符,都不知道他画了什么东西。
厉南玄:“……”
你以为写字吗?
要是写字,五笔的笔画确实不难。
可是画符录不同,符录需要注入灵力,要是没有灵力的符录就无法降妖除魔,所以画符要是没有灵力支撑是不能画出完整符录的,而且符录也不能用笔画计算,需要一笔呵成。
“它……”
“哼——”背后传来冷哼声打断厉南玄的话:“要是不难,你就画一个给我看看。”
厉南玄转头看到一个留着留着白色长胡子老人家,连忙叫道:“汤爷爷,您也来参加大道会了。”
汤纹录见是老友的孙子,脸色缓和了许多:“南玄,是你啊,你爷爷他来了吗?”
“他军中有事,不能来参加大道会。”
“自从他当了兵后,哪年有空来参加大道会的?算了,只能等他退休之后再找他出来玩了,说起来他也快九十了吧?怎么还不退休?”汤纹录纳闷道。
“爷爷身体健朗,想在军中再多待几年。”
汤纹录呵呵笑道:“他的身子骨比年轻人还好,对了,你身边的年轻人是你的伴侣吧?我记得他叫陆、陆什么来着?”
他只在厉南玄的结婚的时候见过一次陆洲,能记住陆洲姓陆是因为陆洲是国运集团董事长陆世岩的大孙子,后来就没有再见过,就不怎么记得对方的名字了。
厉南玄说:“他叫陆洲,是最近半个月来才接触道门的事情,有很多事都不懂,请汤爷爷不要怪他刚才说的无心之话。”
陆洲赶紧向汤纹录问好:“汤爷爷好。”
汤纹录得知陆洲才踏入道门,便把之前不快的事抛到脑后:“原来刚接触道门的事情,难怪把画符说得这么简单,南玄啊,你如果有心要培养他,就该让知道画符有多难,可不要把他宠坏了。”
“汤爷爷说得是。”厉南玄也觉得汤纹录说得有道理,他以前在陆洲面前画符时都是画他曾经画过的符录,画起来相当熟练,就让陆洲产生画符特别容易的错觉。
汤纹录笑道:“走,跟我上二楼去,让小洲画一画窗帘的符,他就知道有多难了,估计刚动笔就让他灵力枯竭。”
厉南玄说:“那我要做好抱他回去的准备了。”
陆洲走到厉南玄耳边小声问:“画符真有这么难吗?”
他以前看厉南玄画符很容易啊。
“等会你试试就知道了。”
三人上到二楼。
二楼早已坐满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