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衙门,他有一万种方法让这个小白脸死的难看,至于那个女子……徐纨绔露出了残忍阴冷的笑容。
京兆府尹早上结束了朝会,正在衙门努力办公,一杯热茶刚刚沏好,喝茶用的是上好的瓷器茶具,这让喝茶这一举动变得更加儒雅。
“大人!大人!不好啦!”一名主簿从大堂外跌跌撞撞跑进来。
京兆府尹手一抖,茶水当时就洒在了刚换得新官袍上,啪得一声,京兆府尹将茶杯摔在桌上。
怒不可遏,这可是本官新做的官袍!
“冒冒失失!成何体统!”
主簿知道自己惹了府尹大人不高兴,但是堂前得事情显然更重要。
“大人,那嘉南伯的儿子又惹事了!”
一听到这个纨绔子弟,京兆府尹的眉头就拧成了麻花,怎么又是他!
“慌什么慌,老规矩办事不就好了?”京兆府尹找了块毛巾小心擦拭着袍子上的水渍,穿衣就和做官一样都要一丝不苟才行。
主簿苦着个脸,说道:“若是能这样最好了,可是哪里知道那个少年郎从怀里掏出一块陛下御赐的金牌。”
“什么金牌?事情经过呢?光说些有头没尾的事情!”京兆府尹停下手中的动作,连声问道。
主簿喘了一口气,将事情的始末结合百姓们的陈词一一说给府尹。
那纨绔子弟看上一位女子,想要强抢民女,奈何民女力拔山河,几招就将纨绔的扈从掀翻在地,现在纨绔要诬告,没成想那女子的同伴从怀里掏出了御赐金牌?
府尹大人听完只觉得眼前一黑,头晕目眩,在主簿的搀扶下才缓过来。
“走走走,去大厅看看!”
府尹大人官袍整理好,来到衙门大堂,就看见堂下站着两男一女。
“堂下所站何人?”京兆府尹朗声问道。
徐姓纨绔的脸色很难看,完全没了嚣张跋扈的气焰,不为别的,就为张生手里的那块金牌。
作为高官子弟,眼光还是毒辣的,一眼就分辨出这块金牌的分量,这下踢到铁板上了。
张生不说话,就那么站着,手里举着那块金牌。
“大人,刚才我的几位扈从与这位兄台发生了冲突,这位姑娘已经出手教训过了,我看就没有必要……”徐纨绔还是有些心机的,当前最好的办法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京兆府尹转头望向张生,眼神之中多了一些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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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爷,您可就别闹啦,我都得罪不起。
善解人意的张生叹了一口气,说道:“就依这位兄台所言吧。”张生初来京城,并不想惹麻烦,这人既然已经服软,就没必要把事情闹得太僵。
京兆府尹开心的捋了捋胡子,他刚一升堂,事情就迎刃而解,真是太特么妙了。
只是还没等他开心完,张生又开口说道:“草民要状告此人,当街强抢民女!”
京兆府尹脸一下就黑了。
徐纨绔道:“你!你可知我爹是嘉南伯!”
张生摇头:“我不知道。”说完又将金牌在他眼前晃了晃。
嘉南伯再大能有陛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