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几个瞬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劲儿上头,微醺的感觉促使着骆璟川体内的荷尔蒙发酵,他望着她,心跳总是不自觉地漏半拍。
可想到她跟他的第一夜,她将他试作消遣的玩物,甚至得知十年前她对他的追求都源自于十年前的一场赌约……
骆璟川心里很不自在。
理智又让他将阮夏的手松开,将她拒之门外。
他皱着眉,说:“你知不知道什么叫自尊自爱?”
“不懂,要不骆律师教教我?”
阮夏长相精致,身材极好,她一身的吊带白裙子尽显清纯,组合起来却并不突兀,反而又纯又欲。
骆璟川倒吸一口凉气,冷冷地盯着她,道:“阮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适可而止。”
说完,骆璟川起身,朝酒吧外走去。
阮夏又跟了过去。
她在身后喊道:“骆璟川,你等等我,不然我可要生气了。”
外人眼中,两人此刻像极了一对正起争执闹别扭的情侣。
阮夏追骆璟川步子走得很急,没有注意脚下,香槟色的高跟鞋细鞋跟差点卡进下水道的缝隙。
可她往旁边挪脚,一时间没站稳,脚踝扭了一下。
她下意识喊道:“啊……”
骆璟川回头看了眼,停住脚步,问:“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我是真扭到了,总不至于跟你演苦肉计吧?快扶我一把。”阮夏眉头紧锁。
骆璟川内心挣扎了两秒,还是朝她走过去,挽住她的胳膊。
阮夏顿时展露笑颜:“嘿嘿,抓到你了吧?”
骆璟川微微错愕,脸上多了几分愠怒。
“果然,像你这样的女人,即便是当众掉眼泪,也是鳄鱼的眼泪,我就不该相信你。”
他暗自松了口气,还好她没事。
阮夏朝他吐吐舌头,说:“我没骗你,真的扭到了,只不过没你想象的那么严重罢了……骆律师,既然你都帮了我,那就好人做到底?送我回家吧。”
“你还真是厚脸皮。”骆璟川无语。
阮夏说:“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没点套路怎么能接近你?”
骆璟川懒得理会她的歪理,口嫌体直,还是搀着她的胳膊,扶朝自己的车上走去。
车子开远。
严小可从酒吧出来,颤巍巍地打了通电话:“怎么办,我的律师好像跟温航的律师在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