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晚上,金哥约了殡仪馆的馆长出来吃饭,我也跟着去了。
那个馆长是一个干瘦干瘦的中年男人,他跟金哥已经是战友,关系是刚刚的铁,公司很多生意都是他给介绍的。
这老家伙几杯酒下肚,嘴就没把门的了,说了件最近发生在殡仪馆里的怪事。
他醉眼朦胧的看着我;“你、还记得那对吊死的娘俩不?”
我点了下头,那对娘俩都快要成了我的梦魇了,自从那晚离开车库后,几乎每晚都能梦到她俩,还有那张模糊不清的男人脸。
他朝我笑了下,道;“就在火化的那天早上,那娘俩的脸皮不知道被哪个损犊子玩应给剥了去,幸亏家属没看遗体,不然这事可就大了…”
我听完是暗吃一惊!
金哥急忙把话岔了过去,俩人又兴致勃勃的聊起了女人…
随后我借口肚子疼先回了公司。
回到公司我把门一关,灯也没开,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我伸手从茶几上拿起金哥的烟,抽了起来…
又是被剥掉了脸皮。
这事看似跟我无关,其实关系大了,这里面有我弟弟关华啊…
在回来的路上,我在脑海里将弟弟关华跟那张模糊的男人脸做了一下对比。
结果让我大吃了一惊!
对比之下,弟弟关华的脸跟那张模糊的脸轮廓惊人的相似。
呼…
我掐灭了手上的烟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我不能再自欺欺人了,有些事该面对的就得去面对,逃避是没有用的,除非我坐视不理,任由事态的恶化。
可惜,我做不到…
转过天,我开始跟踪弟弟关华。
几天下来我一无所获,弟弟关华算是个蠢蠢的宅男了,不是在学校上课,就是闷在家里足不出户,连个朋友都没有。
难道是我想多了吗?
但愿是这样吧…
我从弟弟关华这儿一路走回了公司。
我回到公司的时候已经是凌晨1点多了。
甩掉了鞋子我倒在了沙发上,刚一闭眼,我就察觉到周围的气氛有些不大对劲,屋中似乎还有一个人…
这种感觉让我头皮一阵的发麻啊。
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