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大大小小堆积的,赫然是一样的女子画像。
另一边。
陆砚池刚从顾绾莺处悄然回到自己院中,便接到了陆父身边的下人传话。
陆砚池眸色淡了淡,不紧不慢地换了身衣裳才出了门。
“父亲。”
陆砚池对着窗边的陆父致了一礼。
“幽城的情况,你可都仔细调查清楚了?”
陆章平转过身,看向陆砚池。
陆砚池神色淡淡,回答道:
“目前能调查到的,不过是对方想让人看到的而已。”
“幽城此行,还得我去了再行探查。”
陆章平走到桌案前,将一封密信递给陆砚池:
“打开看看吧。”
陆砚池接过来,将里面的信纸取出展开,眉宇轻拧:
“青壮男人失踪人口众多,竟然无人上报朝廷?”
“幽城之事没有那么简单,你此行还需谨慎。”
这话中之意不失关切,然而陆章平的神色却是平常。
“是。”
“去吧。”
陆章平坐到紫檀木椅上,轻飘飘的出言赶人。
父子二人相处向来只说正事,说完便走人。
陆砚池早已习惯,二话没多说,抬脚就走了。
只是刚走到门口,似乎又想起来什么,转过身问:
“父亲,陆府的夜字隐卫当真全都殉身于战场了吗?”
陆章平端着茶盏的手一顿,随后面色如常地轻抿了一口茶水,沉声回答:
“自然。”
陆砚池闻言,没再继续追问。
只是回转过身离去时,一双琉璃眸却忽的暗沉了几分。
从陆父院中出来,陆砚池没再耽搁,即刻便悄然离开了京城。
昨日大雨,大理寺少卿陆砚池因雨中受寒,诱发心疾。
乾元帝体恤臣子,特令御医入府诊治,并允其闭门休养,调理好身体后再行上朝。
“要不是因为某个人非要与二哥共撑一把伞,二哥怎么会淋雨受寒,诱发了心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