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容无喜无怒,“不肯说实话吗。”
他太了解我,正如他所说,我是他一手调教,我不说无疑是不肯背叛督军。
我顿时觉得这个男人太危险,太深不可测。
幽邃的目光像冰刃一样仿佛能洞穿人心,窥探我内心全部想法。
他两指滑过我的大腿,蹭上流淌出的汩汩白浆,连带着浓稠一同搅入。
起初是一指,而后是两指,最后三指,直至半幅手掌。
他粗糙的掌纹挤压我最娇嫩的翅膀,像烙铁摧残碾过,燎起大火。
我啜泣,“我没有,大少爷,我疼。”
“阮早,我告诉过你,我会继承义父的一切,包括你,你逃不掉。”
他钳住我后颈,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强制塞入我口腔。
男人子孙的腥味和我体液混杂。
我被呛的眼泪鼻涕流了一脸,挣扎着咬死牙关不肯张口。
他不允。
强行撬开我贝齿闯入,连同我的舌一同蛮搅,“我的味道,你不怀念吗。”
我上身赤裸,被他强制抵在冰凉的石桌上,快要窒息。
一瞬间眼眶通红,他的气息愈发逼慑,骤然提起我后颈,像提一只野兔。
他迈开长腿,朝着灯火辉煌的宴厅走去。
我大惊失色,挣扎着拼死相抵。
他狞笑,“怎么,是他的味道更诱人吗。那就让所有人看看,你光屁股和我偷情的样子。”
此刻羞耻的火焰达到顶峰。
我呜咽着,下一秒指甲抠入萧鹤手臂,从他掌心挣脱。
我殊死抵抗令他猝不及防,指甲险些抠下那块皮,幸而他反应迅速,及时撒开了手。
我狠狠咬住他手掌虎口处,记忆瞬间涌入,几个月前,我咬住他相同的地方。
较之往昔,眼下力道更深,更凶狠。
他垂眸嗤笑,仿佛不痛,“多久了,自从你嫁给我义父,我没有再给你尝过吗。”
他捋顺我凌乱的头发,像抚摸一只小狗。
掌下的我不可抑制颤栗,抽搐。
摇晃的幅度越来越大,连带着他一同晃荡。
两排齿嵌入皮肉。
密密麻麻的血珠从表皮渗出,充斥我口腔。
鲜血顺着我惨白的下颌,淌过他袖口,滴答在西裤上。
他再次提起我,往前走。
我未松口,沾血的牙齿黏连他皮肉。
他分明轻易就可抽离,可他偏不。
陷入癫狂的萧鹤不仅对疼痛麻木,连后果也不放在眼里。
他任由我撕咬,仍牢牢遏制我的脖颈,朝前走去。
远处的阁楼愈发清晰,白皙的肩骨暴露在灯光下。
我看到门口站着几个抽玉烟的阔太太,正背对这边聊八卦。
再往前走就会被发现,我几乎崩溃哀求他,“我告诉你,你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