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狂妄,不听为父之言。如今性命休矣。”
正自哀叹之间,只听左右说道:“侯爷,崇黑虎邀战。”
苏护考虑到崇黑虎有异术,无人能敌。便令众将不得出战,坚守城池,严防死守。
“苏兄,你出来与我商议,方可退兵,你不出来,此事如何了结?”
崇黑虎在城下,见苏护不出城,也是暗自着急。
“今只困其粮道,使城内百姓不能得接济,则此城不攻自破矣。何况那西伯侯与兄长同领王命,他却不来,我们何必冒着损失去跟苏护死拼?”
崇黑虎的最后一句话,立刻打动了崇侯虎,他出征已经大半个月了,损失了数万精兵,几员大将,而那姬昌老儿,回了西岐,到了现在还未曾增援过来,实在可恨,可杀!
越想越是气愤,崇侯虎便收了大军,在城外安营扎寨,围住冀州城,等候西伯候姬昌的到来。
此时苏护困在城中,思及内无强将,外无援兵,实为束手待毙,却又是无可奈何。
正在此时,手下亲兵来报,说督粮官郑伦在门外候令。
苏护令郑伦前来相见。
郑伦行礼之后,说道:“末将在路上,听闻君侯反商,崇侯奉旨征讨,心中甚是忧虑,日夜赶路,不知君侯胜负如何?”
“前日朝商,昏君听信谗言,欲纳吾女为妃;吾因一时气愤,题诗反商。如今,天子命崇侯虎伐吾,连赢他二三阵,损军折将,大获全胜。”
“不料,曹州崇黑虎前来相助其兄,将吾子全忠拿去。那崇黑虎身有异术,勇贯三军,吾非敌手。唉!”
说到此处,思念长子,苏护悲泣。
郑伦闻听苏护所言,大声说道:“君侯不必丧气!明日,末将亲自出马,擒了那崇黑虎换回大公子!”
“非是本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那崇黑虎曾拜异人为师,得传道术,神鬼皆惊,我冀州无人能敌,怎生是好?”
郑伦道:“君侯在上,那崇黑虎有异术护身,末将也有神通在手,不信拿不下他!”
果然,第二日一早,郑伦上了坐骑“火眼金睛兽”,提着一柄降魔杵,大开城门,排开三千乌鸦兵,行至营前,高声叫阵:“叫崇黑虎前来见我!”
“这就是苏兄的依仗?正好破了此人,让苏兄放弃幻想,赶紧投降,保全一家性命!”
崇黑虎闻报,心中一喜,便调本部兵马,出营迎战。
来到阵前,崇黑虎不认得郑伦,便喊道:“冀州来将通名。”
“吾乃冀州上将郑伦,前日吾不在城中。被尔等拿我家大公子,自恃强横,今日若是交出小侯爷则罢,若是说出半个不字,让尔等皆成亡魂!”
郑伦一拍“火眼金睛兽”,来到阵中,降魔杵遥指崇黑虎。
“狂徒!看我如何拿你。”
崇黑虎闻言大怒,催动坐下战马,挥舞一对湛金斧向郑伦杀来。
郑伦见状,也催动坐下“火眼金睛兽”向崇黑虎杀去。
郑伦与崇黑虎交锋,大战数十回合,却是不分胜负,崇黑虎见郑伦骑着“火眼金睛兽”,便知此人也身有道术。
想到此处,崇黑虎便虚晃一下,拨转坐骑,转身就走,从背后取出红葫芦,欲使法术伤敌。
郑伦见崇黑虎将背在身后的红葫芦取下,便知崇黑虎欲放法术。
“看我怎地擒拿于你!”
郑伦冷笑一声,把手中降魔杵一晃,后边三千乌鸦兵一声喊,行如长蛇之势,手拿挠钩,横拖锁链,飞奔而来。
郑伦“哼”了一声,鼻中发出响声,窍中两道白光喷射出来。
崇黑虎听到其声,只觉得头晕目眩,跌下战马。
那乌鸦兵来到近前,将其五花大绑,擒拿了回去。
崇黑虎过了半晌,才苏醒过来,定睛看去,却是被被人绑住,环顾四周,周围都是冀州一方将领,为首之人正是苏护与那郑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