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姐皱着眉头,勉强答道:“大概11点左右。”
“那除了敲门声之外,你还有没有看见,或者是听见什么?”
王姐躺在椅子上,有些不安地挪动一下身体。
“我……我看见了什么?”
她的双手紧握成拳。
费总队步步紧逼:“你看见了什么,难道你自己都不记得吗?”
王姐被他这么一吼,神情也变得有些恍惚。
她像是被人束缚在躺椅上,用力握紧扶手,脸上出现了挣扎的表情。
“一定要回答这个问题吗?”
“对,这是你的病因。
一定要回答,你的病情才会有好转。”
费总队强势地要求她给出答案。
而王姐则痛苦地闭着双眼。
“我听见了敲门声。
但是屋外根本就没有人。
我出去看过了。
屋外却没有人。”
“那你确定你所听到的声音,是从门外传来的?”
他的这个问题,让王姐瞬间变得更加崩溃。
“我不确定。
他可能在屋外,他也可能在屋里。
我不知道他在哪里。
哪里都有他。
家里到处都是他。”
她的状态变得更加不对劲。
“他是谁?”
费总队的问题层层递进,几乎将王姐逼到了死胡同里。
“他是谁?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他是谁?
我怎么会知道他是谁?”
她从躺椅上坐起来,抱着脑袋。
说话的声音,随着她发出的一个一个质问,而拔高音调。
“难道你在回答警察问题的时候,也是这么含糊不清?”
费总队穷追猛打。
王姐一听,瞬间清醒过来,猛得睁开眼睛,双眼瞪向了他。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客厅里的气氛,立刻变得有些紧张。
牧生站在一旁,看见王姐的脸上,出现了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