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喘不过气,让她痛不欲生。
……
白抚判了终身监禁。
许静宜得知消息,哭出了泪人儿,她跑去找傅寒夜,傅寒夜坐在书房的椅子,狠狠吐了口烟圈,表示爱莫能助,许静宜当着他的面,哭出了声。
她的爱情,随着白抚的定罪量刑而扼杀在了摇篮里。
倪江陵醒来的头一天,病房偷偷潜进了一个白袍,正要往吊瓶里注射药水,被傅寒夜抓了个现形,然而,那人的嘴很严实,傅寒夜采取了很多办法,也没能撬开那人的嘴,那人用刀片割喉自杀,傅寒夜查了他的身份,原来,此人是越狱逃犯,是名死囚,叫江水生,江水生有名老母亲,在江水生自杀时,莫名从滨海消失。
傅寒夜第一次意识到敌手的强大。
他加派人手保护倪江陵,终于等到倪江陵醒来,倪江陵醒了后,为沈念出庭作证,检察官以倪江陵是沈念爱慕者,提供的证词,不予相信,并提供了许多相关证据,证明沈念在T国的三年,几乎与倪江陵形影不离,沈念的案子再次陷入了僵局。
傅寒夜去见了白荣,多日不见,白荣早已头发花白,身体瘫了,脑子是清楚的,“白公馆樱花树下,埋了个小箱子,去找到它,它能救软儿,我只有一个请求,希望沈念别恨我们,如果我们都没了,让她记得每年去我们坟头送上一盆白菊花。”
傅寒夜风尘仆仆,亲自带人去了T国,昔日奢华的白公馆,早已是残坦断壁,他费了番功夫,才从樱花树桩下,刨出了箱子。
箱子里,是白氏三兄弟,多年来做非法勾当的记录,每一笔,都记得清清楚楚,这份证据,如果交出去,白荣与白抚是死刑,但是,的确可以救沈念出狱。
因为,每件事,交代的完美无暇,几乎没有沈念的影子。
上面有确切的日期,参与的人,还有一本白荣的日记,里面详细记录了沈念不是白软,沈念的失忆,以及沈念眼角膜是被他们强行移植的,完全把沈念摘除的干干净净。
傅寒夜看着这一堆的证据,激动的泪水都快落出眼眶,不得不说,白荣对沈念,是拿命在护。
傅寒夜将证据带了回来,他乘坐的飞机落地,走出机舱,一抹人影迎面而来,出其不意,对着他胸膛就是一刀。
刀子没入皮肉,浑身忽地感到一阵凉意,他顾不上椎心的疼,将箱子交给了王朝,王朝担心他的伤势,他冷沉的声音,冲着王朝低吼,“赶紧把它送去检察院。”
王朝十分火急,带着几个人将证据拿走。
傅寒夜转过脸,冲着凶手消失的方向,牙齿几乎咬断,他拔出了胸膛上的那柄刀,他用手按住伤口,血红从他修长的指缝间,滴落,一滴一滴,慢慢地,鲜血越来越红,也越落越多。
无边的黑影,如潮水般向他涌来,额头冒出冷汗时,他颀长的身躯,也那样倒了下去,吓得旁边的人,尖叫连连。
“有人晕倒了,快打120。。”
“哎呀,流了好多血。”
“天啊,他的胸口好像有个血窟窿。”
……
傅寒夜失去意识前,听到耳边来往不绝的人,全都吓破了胆,好几颗人头凑了上来,他眼皮晃了晃,骤然失去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