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白的,要是我老婆有个三长两短,我不会放过你们。”
傅寒夜终于尝到了失去自由的滋味。
他的吼声,终于引来了白抚,他身上穿着睡衣,睁着惺忪的眼,盯着赤红着双眼的傅寒夜,“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
“有人进了白软的病房,你们口口声声说她是你们心肝,为什么还会允许坏人进她的病房?”
白抚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般,“你是不是梦游了?”
白抚话音刚落,外面响起了急促脚步声。
接着,白华的身影出现,“老三,赶紧的,软儿不见了。”
白抚闻言,身形猛地顿住,“那些人,吃白饭的,特么的……”
白抚正要转身跑出去,手臂就被人给狠狠擒住,白抚回头,对上的是傅寒夜冰若冰霜的脸,“你干嘛?”
傅寒夜出手,指尖死死卡住白抚脖子,声音染了恶寒,“我会乖乖待在这儿,任你们欺负,是因为,你们收留了白软,她也是因我而伤,我若不想待,你们能奈我何?”
他眼睛扫向离他们两步之远的白华,眉目间的锋芒,税利如刀,“想你弟弟活命,就开锁。”
白华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俊美的脸,不见一丝慌乱,“还真是小瞧了你。”
白华拿了钥匙开锁。
咣当一声响。
锁落地,也宣示着傅寒夜的自由。
傅寒夜挟持着白抚,一步步从笼子里迈出来,他胁逼着白华一步步往外面退去。
白华与几个手下,怕他伤了白抚,除了退走,别无他法。
到了安全距离,傅寒夜捏握着白抚的下巴,力道太猛,白抚受不住,下巴上的皮肤,立即漫出血红。
他还没反应过来,一颗药丸从咙咙里滑了进去。
捂住他的嘴,不允许他吐出来。
白抚被强迫吞下一粒药,气得腮帮子都在颤抖。
傅寒夜推了他一把,白抚的身体,被震出去一米远,他站在那儿,血红的目光,像是盯着自己平生最强的劲敌,一字一顿,撂下狠话,“如果沈念有任何差池,你也别想活。”
言罢,男人提步大刺刺往楼下走。
步伐稳健而猖狂。
白抚半趴在地上,手指从嘴里伸进去,他拼命抠,也没能吐出那个让他恶心的东西。
白抚气得直跺脚,他疯了似地冲上去,拽住了傅寒夜的手,“你他娘的,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春情,半个小时,不与女人交合,血筋暴断而亡。”
白抚的脸,雪一样惨白。
傅寒夜甩开了他,直直往病房而去,白华跟在他身后,追了过来。
病房门口,立着面色冷沉如水的白荣,他双手抱臂,像是丝毫都不怕傅寒夜放在眼里,“软儿被人偷走了,你滚吧。”
傅寒夜勾唇,唇角勾起冰冷弧度,“白软是我妻子,就算掘地三尺,我也会把她找出来。”
摆明了,这三兄弟是在给他下套。
想用这种小伎俩骗他,让他死心,让他离开这儿。
休想。
白荣,“被坏人偷走了,我们也在着急寻找,姓傅的,她不是你老婆,你老婆三年前就死了,我们查过你了,三年前,你为了那个叫乔安安的女人,抛弃了她,即然都不要了,今天,又何必来我们这儿上演深情的戏码?”
查到真相那刻,白荣恨不得把这男人碎尸万段。
死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