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要冻死人。
余嫂不敢造次,率先走在前头下去了。
王朝盯着傅寒夜脸上的伤,心里腹诽:
“这么多的挠痕,要怎么出去见人?看来,这段时间,只能在家办公了。”
王朝跟着傅寒夜去了书房。
傅寒夜坐在椅子里。
王朝还是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沮丧的神情。
坐了会,点了支烟,等烟燃完,傅寒夜拨了个电话:
“司宴鸿,沈念手上的戒指呢?”
那头的司宴鸿愣了愣:
“我怎么知道,这个你应该问她。”
“给我滚过来,三分钟内,不然,你就别想在滨海行医。”
医学博士怎么样,只要他傅寒夜动动手指,他就别想再吃医生这碗饭。
司宴鸿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嘟’声,气得想砸了手机。
再生气,他也不能不理。
所以,十来分钟后,他出现在了八号公馆。
见傅寒夜坐在沙发里,浑身都是修罗气息,司宴鸿也没管他,眼睛到处扫瞄,没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人。
他微微掀唇:
“你让我过来,有什么事?”
司宴鸿无视他,连舅舅也不喊一声,傅寒夜心里是生气的:
“你到底对沈念说了什么?”
司宴鸿:
“我与她谈的都是她的病,其余什么也没说。”
傅寒夜明显不信,挑眉:
“她戒指哪儿去了?”
司宴鸿给了他一记白眼:
“我怎么知道,她那么生气,摘了戒指也是正常的事,我给你说了,她情绪不稳定,她有抑……”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
楼上就传来了摔砸东西的声音。
司宴鸿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他拔腿就要往楼上冲去,眼前一团黑影挡住了他,是从沙发上站起来,动作飞快冲过来的傅寒夜。
男人眉目寒冽:
“你想做什么?”
司宴鸿并不想理他,一门心思都在楼上女人身上:
“舅舅,她有病,我说多少次了,你让我上去,我去看看。”
傅寒夜垂目,眸子里染了笑,那笑冷得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