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找她有事,让她下楼,而她趴在窗口向下看时,竟然看到楚白着装整齐,拎着包裹。
在那一瞬间,柳彩依突然感觉,好象要丢掉一件心爱之物一样,不顾衣冠不整,疯跑到了楼下。
“楚白大哥,你。”
柳彩依的声音有些颤抖,连续一个星期的交往,她和楚白之间的关系,虽然还没有挑明,但是她感觉,楚白已经是她的白马王子,是她今后人生中的另一半最佳人选。
所以这一个星期,她每天过得都非常快乐,象一只自由自在的小鸟一样快乐。
只是楚白为什么这么早来找自己?还拎着包?他要远行?
“彩依,我有事情要出门,是和你道别的,顺便你把辟邪珠给我,那个对你不轨的人,应该不会再来找你的麻烦了!”
楚白对着柳彩依歉意一笑,他也说不出来,自己对柳彩依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只是这个清纯靓丽的女孩儿,已经不知不觉在他心里扎了根,留下了印记。
“什么?”柳彩依全身束然一紧,脸色突然变得难看起来,他要走,还要讨回给自己的辟邪珠?
那颗珠子难道不是送给她的?还要要回去?
楚白可能也发现柳彩依误会自己的意思了,所以想了想后,解释道:“那颗珠子你长时间带在身边不合适,会影响你的身体。”
“哦,我去给你取来。”
听到楚白的解释,柳彩依失落的心情稍有好转,低低的应了一声之后,转身上楼。
片刻后,柳彩依红着眼圈下了楼,显然在楼上她哭了,与此同时,楼上的窗户也被打开了。
穿着睡衣的田冬冬气呼呼的冲着楚白喊道:“姓楚的,哪有送了女孩子的东西还有要回去的?你是不是男。”
“冬冬!”柳彩依立即转身急喝,一个劲的对田冬冬挥手。
而楚白也感觉脸上一阵臊热,当初他送给柳彩依这枚阴煞珠时,还真没有其它想法,可是现在听到了田冬冬的话后,他还真不知怎么办才好了。
“楚白大哥,你别听冬冬胡说,我知道,这枚珠子你一定有用处的,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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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彩依咬着嘴唇,她真的相信楚白不是在乎这枚珠子,而是这种珠子对她的身体不好。
“嗯,对你的身体真有坏处。”
楚白点头把阴煞珠接过,同时也挠了挠头,歉意道:“我以后再淘到好的物件再送你。”
“嗯。”柳彩依点头轻笑一声:“那我等着。”
“那我走了。”
楚白看了柳彩依一眼后,转身就走。
“楚白大哥~”柳彩依突然跟着跑了过来,拦在了他前面。
“这个给你,记得给我打电话,我回去了!”她红着脸的塞给楚白一个小礼盒后,转身就跑。
楚白用神识一探,发现是一块手表,上面还有一张叠好的纸鹤,写着密密麻麻的小字!
“姓楚的,早点回来,你彩依妹子在家等你!”
田冬冬趴在窗口扯着嗓子喊了起来,而楚白也转身对田冬冬挥手,迅速向校外走去。
上午九点,南安火车站站台,曾鸿和张东站在楚白身后。
“我姐那里,不能有任何意外出现,曾哥,张东,拜托了!”
曾鸿点点头:“楚白兄弟放心,就算是我们丢了性命,也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了陈老师的一根汗毛,我以性命做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