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鸿图面色阴沉。
这段时间唐家在青山镇大张旗鼓的寻找唐牧,他才不相信田长德毫无所知。
“我孙儿成名还与唐牧有约战在先呢!如今这唐牧竟然下落不明,这瞩目一战难不成打不成了?”田长德摸着八字胡,阴阳怪调的说着:“这可如何是好呢?”
唐鸿图当然听懂了田长德的话外之音。
这厮分明是怀疑他将唐牧藏了起来,以躲过这约定一战。
他怒哼一声,不再理会田长德。
莫老察觉到两人言语间的暗斗,但他并没有深究的兴趣,华元言则是本着脸,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倒是白玉,端详着唐鸿图的忧虑不像假装,不禁疑惑起来。
唐牧那狂生,当真失踪了?
高台下,擂台边。
田成名扫过四周,顷刻脸一黑:“成志,有看到唐牧吗?”
“没有。”重伤未愈的田成志坐在轮椅上,那伤痕累累的脸颊惨白如纸。
“唐牧竟然避而不战!”
他面目狰狞。
丹田被废!
连做男人的资格都被剥夺!
这一周以来,田成志无数次想要去死,但对唐牧刻骨铭心的恨让他挺了过来。
他日夜期盼春试的到来!
他想看到,二哥为他报仇,将唐牧折磨得不成人形,让他生不如死!
但到了今天,唐牧竟然没来!
田成志如何能接受?
他接受不了,田成名又何尝不是!
每每想到白洛华对唐牧的另眼相待,他就浑身烦躁,尤其是前段时间,从白府传出的流言,白洛华竟然为了唐牧不惜和她母亲白玉拔剑相向。
当听到这件事时,田成名差点就想寻个机会扭掉唐牧的头。
后来,想到约战事关家族的赌约后,他才强自按捺下那发狂的冲动。
可他没想到,唐牧随后失踪了,闹得满城风雨之后,就连今日的春试都没有露面。
“有种约战,无种应战!孬种!”
他恶声恶气,紧攥的拳头间迸发出清脆的爆骨声,引得周遭一阵侧目。
“你既然不要脸,那我便扯烂你唐家的脸面,权当先收一点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