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江时祁能感受到她并不是全然对他无心,只是……
罢了,是他自已不知足。
江时祁是个有耐心的猎人,可对上谢令窈,他便莽撞又急躁,迫切地想要她的眼中盛满爱意。
“这是我的茶盏。”
江时祁故意提醒道。
谢令窈认真地点点头:“我知道,我不可以用吗?”
若是从前,她必定会认为江时祁是在嫌她,可如今那样直接地感受到他的爱意,这种想法来不及升起便已湮灭,
江时祁喉头滚动,心口一片炙热。
声音温柔地不像话。
“可以,只要你愿意,你做什么都可以。”
谢令窈脸热了热,从袖间掏出一只小巧的香囊丢到了江时祁的怀中。
“拿好,今年只这一个,丢了便没有了。”
谢令窈从卧房走到书房这段路上,突然就觉得江时祁的腰上很空,是该坠一只香囊才好看。
实际上,谢令窈明明知道江时祁的腰间从来都不喜佩什么环佩香囊。
江时祁展开双手,在灯火下笑得像个勾人的妖精。
“阿窈,帮我系上。”
谢令窈一边起身一边嘟囔:“你这人,真是惯会使唤人!”
等谢令窈刚将香囊牢牢地系上江时祁的腰带上,整个人便被他捞入怀中。
“阿窈,我很喜欢。“
谢令窈抬手环住男人的腰身,压住上扬的唇角,故作严肃。
“再喜欢,一年也只有一个。”
江时祁贪婪,可却又很容易满足。
“够了,年年得一个,我这一生,也可得你几十个。”
谢令窈被江时祁细细密密吻着时,心中却在盘算,既然他喜欢,那干脆给他凑一百个吧?
突然唇间一痛,是江时祁不满的警告。
“阿窈,这个时候不专心,才是要被罚的。”
哼!她才不要给他做一百个香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