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祁并无这个打算,谢令窈娇气,书房的小榻于他而言软硬适中,对谢令窈来说就是又窄又硬,会让她不舒服的。
只是憋了这么久,江时祁一时有些失控,他总要讨回来些什么。他并非重欲之人,可沾上谢令窈他便失了理智。
江时祁故意逗弄她道:“阿窈,你说,书房与卧房,其中滋味儿可会有何不同?
谢令窈羞得埋在江时祁胸膛不肯抬头,闷闷的声音从他胸口处传来。
“不知羞!”
江时祁将人掏出来,义正严辞道:“羞什么,夫妻情趣,本该如此。”
谢令窈突然反应过来,对比江时祁的游刃有余,她显得太青涩了些。
这算什么?她又不是初尝人事!
谢令窈忘了,眼前这个男人,最会装腔作势。
为争这口气,谢令窈硬着头皮,自已褪了外衫,露出里面窄短贴身的小衣。
“其中有何不同,江大人试试不就知道了。”
江时祁垂眸便见丰盈轮廓。
“阿窈,你啊,真是……”
不知死活。
谢令窈最后被撩拨地浑身瘫软,只能被江时祁伺候着重新穿好衣衫。
这混账,关键处竟停下说要回卧房!
谢令窈拒绝了江时祁要抱她回去的提议,自已软着身子走了回去。
真要江时祁把她一路从书房抱回至卧房,浩瀚阁的下人们看了,还能猜不住他们究竟干了什么?
谢令窈今日被撩拨地双腿发软,早已情动,比那次好说话许多,勾得江时祁愈发欲罢不能。
谢令窈累极了,最后沐浴都是由江时祁代劳。
江时祁收拾好后,将谢令窈环在怀里,低头见她沉静的眉眼,无比满足。
“阿窈。”
江时祁喃喃念道,幸好……
谢令窈却是抬头敷衍地吻了吻他下巴,嘟囔着又缩了回去。
“别闹了,快睡罢。”
江时祁心口软地不像话,在她的头顶落下一吻,听话地同她一起睡去。
阿窈,幸好你还愿意再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