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沉顿了顿,继续说道:“鬼娃娃极为记仇,我们既然一起杀了它的养体孕妇丧尸,它肯定会先找你我来算账。”
“老子害怕他个鸟”刘彦辰先是破口大骂一句,而后却是心中难免有些慌张,声音也弱下去了一点。
这鬼娃娃的名字听上去就格外的恐怖,更何况刚才自己连鬼娃娃什么样就被它逃走了,万一这个鬼娃娃要是真找上了自己,以那个家伙刚才连自己都没有看清的度,恐怕自己还有底下残余的手下都得死。
“你就直说我们该怎么办”刘彦辰也是反应极快,立刻便是明白过来沈沉的意思。
“我们要杀了那个鬼娃娃。”沈沉的目光锐利地望向了远方:“明天清晨,还在这里。我们汇合。”
“明天清晨”刘彦辰摸了摸胡子,反问了一句。
沈沉冷笑了笑而后说道:“你不要想着逃走这片区域它就会放过你。咱们两个都是凶手,唯一是它先选择哪个复仇而已。这条道路是它逃走的地方,地势比较开阔,在这个地方伏击它,胜算显然要高的多。”
说罢,沈沉便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刘彦辰,刘彦辰瞬间老脸一红,竟然被他把自己的内心想法看穿了他刚才的确打着自行先逃走的主意来的,既然被沈沉说破,他倒也是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要是真如沈沉所说,自己先逃走也没有什么用的话,留下来拼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条生路。
思索好了利害关系,刘彦辰当下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沈沉也是松了口气,自己一个人虽然能对付鬼娃娃,却也需要费不少手脚,有了刘彦辰一起帮忙,或许还真能抓一只活的给楚离去研究研究。
“但是我的武器刚才已经被这个该死的孕妇丧尸扯坏了”刘彦辰苦笑了一声打断了沈沉的思索:“我的进化能力是可以随心所欲的指挥这条铁链。一旦没有铁链,恐怕我根本没有用武之力。”
操作铁链的能力算是一种专精方向的进化,在使用趁手的武器时,会格外的强大,有时候需要特有的武器才能使出这样的能力,沈沉心思一动立刻问道:“什么样的铁链你都可以使用么”
“是啊。”刘彦辰说道:“我打废了好几十条,这一根是我焊了整整三天才做出来。但是现在附近可没有合适的铁链可以使用了。”
“我知道了”沈沉点了点头,而后转身,满含着深意地望向了那根被他砍了下来的脐带。那根脐带还在地上不断的痉挛,看样子神经并没有完全死去。
“我不要那个当武器啊”刘彦辰瞬间头皮炸的喊了一声,沈沉愣了愣,而后无奈地笑了笑:“那好吧,这条脐带某种意义上而言,比你的长链要厉害很多。你真的不考虑一下么”
刘彦辰也是明白这条脐带的厉害之处,只是心中还是有些莫名其妙的小障碍,等他左思右想是不是拿起来试一下的时候,沈沉已经将脐带扔了过来:“接着”
脐带进手,霎时间如虎添翼。战斗的本能让刘彦辰猛然转出了一个长鞭花,而后脐带在空中嚣张的飞舞了一圈,便是像一个有灵性的货物一样缠在了他的手上
“厉害”刘彦辰的眼中闪着不可思议的神采。
沈沉看着刘彦辰的表现,心中明白刘彦辰对这条脐带的障碍已经消失。但他却是提醒说道:“这条脐带毕竟还是丧尸身上的东西,伤人时切记不要伤到自己。”
刘彦辰一听,霎时间浑身一颤,立刻将脐带扔在了地上:“这可不行,我的手一旦舞多了会蹭掉皮,这太危险了。”
沈沉微微一想,而后说道:“算了,我先把这个东西带回去帮你处理一下再说。”想来楚离应该会有办法吧。
刘彦辰的眼神中浮现出一丝不相信的目光,沈沉却没必要解释什么,沈沉忽然开口问道:“你已经到二阶8段,即将冲击三阶了。进化液你是怎么得来的”
刘彦辰瞬间面色一紧,而后几乎是连退了好几步,在看见沈沉脸上没有什么其他的神色的时候,忍不住干咳了几声:“这个就不用告知你了吧”
刘彦辰此时心里不吃惊不可能的,沈沉是怎么知道他现在的等级如果按照每一次进阶时候的浑身的变化还有每一次升段时候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正好应该是他所说的二阶八段了
沈沉嘴角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手上的钢刀微微转动:“看来你喝的进化液并不算少数,甚至在末日开始后几天就开始喝了,但是你不知道这些进化液现在都是残次品,如果身体素质无法承受,变成如变异丧尸那种的怪兽只是须臾之间的事情,我不想看到我明天杀鬼娃娃的时候,又多出来一个怪兽。”
“什么”刘彦辰震惊了,今天这个男人所说的所有的话他都是闻所未闻,可是沈沉的手段和这个人他的确是捉摸不透,思考了半天,他决定还是老老实实的说道:“这些东西,我从西北边的聚集地得到的,你知道那个地方吧美丽湖聚集地。”
美丽湖聚集地离市中心有三十多公里,依靠着一片美丽的湖泊,地处比较偏僻,郊区的人烟毕竟没有市中心那么密集。这便是当初s市聚集地设立时的选择标准,聚集地一定要紧挨水源,只设立在人烟较为稀少的郊区。然而安排这一切的人虽然是出于生命的延续去考虑,却不知道后来海底生物入侵时,当其冲的便是这些沿着海、河、湖的聚集地。
相比之下,离这样的水源相对比较远的j大,反而是几个军方幸存地中最安全的一个。
“美丽湖聚集地。那个地方现在怎么样”沈沉难得看见一个从聚集地出来的人,带着打探消息的想法有些好奇的问道。
一说美丽湖聚集地,这个男人的目光傻事变了,双眸中闪烁着一丝叫做仇恨的目光:“那些家伙已经背叛了zf背叛了自己”
这一句话,低沉并带着属于男人心底最不甘的愤怒。
刘彦辰满是胡渣的脸霎时间变得格外凝重
“怎么”沈沉敏锐的感觉到了他情绪的变化,立刻问道:“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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