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不可能怕的,就是这个婚一次次的离不掉,总让我有种一直被原著扼住咽喉的危机感,觉都睡不香。
偏我妈还在这个时候打来电话嘲讽我:“阿姨把鸡都杀好了,江大小姐什么时候带着离婚证回来庆祝啊。”
真是亲妈!
我有气无力的道:“临门一脚了,他妈回来了。”
我妈冷笑:“你婆婆给我打电话了,说都怪她没有教好儿子,要晚上请我们全家吃饭,负荆请罪呢。”
鸿门宴,绝对的。
“您没答应吧?”我赶紧问。
我妈:“我有什么理由不答应?”
倒也是没有,毕竟还是亲家。
听我唉声叹气,我妈才宽慰我:“行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晚上的事晚上再说,中午还吃不吃鸡了?”
“吃,不吃哪来的力气应付老妖婆。”我给自己打气。
“哟,真是恋爱脑一觉醒,眼神都好使了,以前那一口一个妈叫的,比喊你亲妈都亲。”我妈又开始讽刺我。
这又是原主的锅,还得我来背。
我可不是她的对手,赶紧道:“我在傅辞这儿呢,你要不要跟他说话?”
说着我就把手机塞到了傅辞手里,又对他做了一个拜托的手势。
傅辞才把手机贴到耳边,喊了声:“妈。”
这一声听的我妈身心舒爽,温温柔柔的问他:“中午回来吃饭吗?”
“中午有个应酬回不去,晚上我陪你们去见周夫人。”傅辞道。
“她请我们全家,你当然也要一起。”我妈理所当然的道。
傅辞唇角微勾,又和我妈说了几句才挂。
“回去吧,晚上见机行事。”他把手机扔给我。
我点头,从桌子上跳下来,回头望他:“你不送送我吗?”
“怎么送?”傅辞抬眸:“目送?”
“唔……”我看着他好看的嘴唇:“如果可以,我希望是吻别。”
傅辞勾唇,笑的邪魅,还是那句话:“自己来。”
来就来。
我再次倾身,隔着桌子,捧起他的脸,重重亲下去。
傅辞一动不动,不拒绝,也不配合,任由我单方面发挥。
我吻技着实没什么发挥余地,于是就上了手。
刚摸到桌子下面,手腕被扣住。
“别闹。”傅辞用眼神警告我。
我扬眉,给了他一个看你表现的眼神。
傅辞眼中满是无奈,站起身,双手插到我腋下,稍一用力就把我从桌面上提起来,坐到了桌沿,和他面对面。
旋即,他的吻倾身而来,炽烈又霸道。
直到坐上回家的车,我还在回味这个吻。
怎么说呢,嗯,挺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