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玉郎沉默了。
萧乐知:“不、不杀杀人很累的”
穆玉郎实在忍不住了,“姨父,乐知她没有害人的心思,她刚刚恐怕是担心我,所以才会”
萧沉砚嗯了声,“我知道。”
他冲萧乐知道:“能把力量收回去吗?”
萧乐知艰难的点头,将那股力量收回后,她顿时泄气般,一下瘫坐在地。
穆玉郎立刻上前,就要将她搀起来。
萧乐知手脚并用的朝前,狼狈又着急的挡在穆玉郎身前。
她抬头一对上萧沉砚的脸,打了个哆嗦,又手脚并用慌慌张张的退到穆玉郎身后,抓住他的袖子挡住自己。
穆玉郎见她小动物似的,明明怕的要死,却又条件反射保护自己,又中途胆气崩殂,躲到自己身后,实在是被弄得哭笑不得。
可她那手脚并用站都站不起来的软耙狼狈样儿,又莫名让他揪心。
心头像是被拧了酸苦汁水似的。
穆玉郎实在奇怪的很,萧乐知怎么那么怕姨父啊?
他看向萧沉砚,问出自己的疑惑:“姨父,你不会又捉弄小孩了吧?”
《又》
《捉弄》
萧沉砚:“”
他是那种无良的长辈?
对上穆玉郎怀疑的眼神,萧沉砚隐约想起这小子住在厌王府上的那几年。
哦,他还真是无良的长辈,似乎、好像没少捉弄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