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王府后,青妩拎着食盒,气势冲冲地就回鸢尾院吃独食了。
萧沉砚也冷着一张脸去了书房,两人都一言不发,两看生厌的样子。
弄得其他人都跟着提心吊胆。
没一会儿,书房外以百岁为首的八个黑甲卫在院内扎马步,每个人手臂上都顶着一口水碗。
水若是洒出去,便再加一个时辰。
司徒镜摸着下巴在旁边看戏:“你们是去定国公府打架了不成?我瞅着王爷那张脸,神色可阴沉得很。”
百岁苦着张脸:“也没干啥,就是把谢闲揍了一顿,明明王爷最后也让我们把他丢井里啊。”
结果回来还要罚他们!
司徒镜嘶了声,遗憾自己今天没跟去。
“那谢闲又嘴臭了?不过在定国公府毒打那厮,也不像王爷的作风,再怎么他也会卖国公爷一点面子的嘛。”
百岁翻白眼:“你忘了咱府上那位姑奶奶!”
司徒镜恍然,心里却觉得,萧沉砚今儿这气性来的有些奇怪,他朝书房过去,进门就见萧沉砚朝火盆里丢了一张纸。
“王爷烧什么呢?”
“废纸。”
司徒镜下意识瞥了眼,却对上萧沉砚警告的眼神,登时干笑了一声,装出严肃模样:
“王爷,现在东西既交给了谢疏,接下来咱们该做什么?”
“坐等风起。”
萧沉砚眼底暗色沉浮:“京都这池水,该乱了。”
他抬手,将棋盘上的黑白两子拨乱,视线落到书案上那盆人参上,忽觉碍眼。
“将那盆人参端走。”
“端去哪儿啊?”
“随你。”
司徒镜一喜,还有这种好事儿!
“嘿嘿,那卑职就先端下去,王爷放心,卑职一定替你好好养护。”
司徒镜赶忙抱起花盆,唯恐萧沉砚反悔似的,立刻告退。
出了书房,他还喜滋滋的。
“这可是个大宝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