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词不准确。
陆知意咳了一声,解释道:“是我先把人睡了,诱拐他进的房,现在要对人家负责。”
陆知白嗤笑一声。
音调里就四个字:信你个鬼。
陆知意继续解释:“真的,主动的肯定是我。华尧那种人你还了解吗,家风正,道德标准高,又是咱爸的学生,哪里会强人所难,是我强人家的。”
“他顶多是顺势而为,没撑过我的魅力。”
在陆知意视角,她坚信是这样。
“他挺可怜的,从小责任重,朋友少,没谈过恋爱,好不容易看对眼一个,还被你抢走了,好不容易又看对眼一个,被睡了还没名分,这种惨兮兮的痛苦难过,你应该很能理解他猜对,毕竟你也有过此类经验。
平白无故被戳到痛点。
陆知白无语至极。
这才过了多久,陆知意就见色忘义了?
开始心疼破碎感小男友了?
问题是华尧他是吗?
他明显和时凛是一个属相的,都是老狐狸。
最高级的猎人往往是以猎物的形式出现,在陆知意这里得到了最精准的具象化。
她还在那里美美感叹:“我们不愧是姐弟俩,都是色迷。”
见色起意。
看上眼就想往床上拐。
陆知白对她无语,且懒得救:“你完了,你继续迷吧,我走了。”
打也不敢打,骂也不敢骂,劝也劝不过。
他索性开门走了。
下楼时正好碰到华尧上来,手上端着一碗银耳红枣汤,银色素圈戒指在中指明亮显眼。
中午温度高,他的外套脱了,领口扣子解开两颗,锁骨侧方有两个不起眼的红痕。
同为男人,再清楚不过。
若非女人主动,哪会留下什么痕迹。
陆知白哼了一声,与他擦肩而过。
理都没理。
门被推开,华尧端着碗走进去。
陆知意背对着门趴在床上,闻言还以为她弟又上来了,她闭上眼睛恐吓:
“又怎么了!”
“不是都跟你说了吗,他现在是我的人,不许再欺负他,不然我真的扇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