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舞足蹈,一开心,便缠着南芜院的厨娘今日中午多给她炖一个猪肘子。
翠浓:“。。。。。。小姐,快管管她,再吃就成小胖猪了,哪个男子敢娶她。”
蝉宝摆手:我不要嫁人!我要跟着小姐!
翠浓轻笑。
笑着笑着,便想到长风。以他的年岁也该说亲了,不知是否有了中意的女子。
呔!
她摇头,耸耸肩,低骂:“臭长风,明知小姐着急小少爷,这么久,怎么也没个音信传回来。”
谢南知在南芜院里等消息,沈留白带着怒气直奔永寿堂。
红珠正被灌药。
浓稠的避子药一碗碗灌下去,连灌三碗,红珠呛的双眼赤红,瘫地上连声咳嗽。
堂上,林晚晚冷眼瞧着。
“再灌。”
这是第四碗。
是药三分毒,红珠不敢再喝。
她怕,怕这一碗下去会伤了身子,这辈子都休想再孕,她闭紧嘴巴,挣扎的厉害,一头扎进沈留白怀中。
“世子。”
过来抓红珠的两个嬷嬷连忙请安。
沈留白喝退下人。
红珠鹌鹑似的躲他身后,哽咽道:“世子救我,林姑娘要坏了奴婢身子,让奴婢再也无法怀孕。”
“呜呜。”
她哭的好不可怜。
将林晚晚示弱扮可怜的绝招学的有模有样,简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林晚晚恨得牙痒痒。
贱人!
正欲红了眼眶与红珠一较高下,不曾想,沈留白竟反手掐住红珠脖子,目光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