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x;第一部的剧情,其实真的非常简单。
杜腾坐在格兰芬多塔的顶端,望着星空中皎洁的明月,思绪万千。
除了魁地奇比赛,他基本上没有参与第一部的剧情,等于是完全游离于剧情之外,过着属于他自己的生活。
今天玩上哈利几个人就要迎接第一部剧情最后的考验了,几个轮回者小队已经纷纷出动,杜腾望着远处窗户内一闪而逝的几个身影,脸上无喜无悲,情绪没有任何波动。
等最后那个熟悉的身影是叫段峰吧那个在奥利凡德魔杖店见过的男人也优哉游哉的从走廊上闪过的时候,杜腾知道,自己该动了。
第一部的剧情很简单,也没什么有意思的地方,就是讲述了小小的哈利波特进入霍格沃茨的第一年所经历的那些事,但就是这个第一部的剧情里,却有一个东西很重要,那就是魔法石。
魔法石,至古至今就是一种只存在于人们的想象中而永远不存在的物质。被想象为可以点石成金,并且用它熬的汤可以使人长生不老。很多术士致力于魔法石的研究,但收效甚微。唯一有点成果的是法国炼金术士尼可勒梅,但据说只能点铅成银,并且不能长生不老,因为他本人在87周岁中死亡。但,至今没有找到尸体。
所以尼可勒梅夫妇的生死,就成了一个谜团。有人说他死了,还说魔法石也只是一个天大的玩笑而已。但也有人说他成功了,魔法石确实是被制造出来了。
情况到底是什么样的,除了当事人,恐怕真的没几个人知道了。不过看过剧情的人都知道,魔法石是真实存在的。它又被称为贤者之石,是西方炼金体系中最顶尖的存在。
所以从一开始杜腾就认定哈利波特世界不是低魔世界,而是货真价实的高魔世界。
魔法石的存在,也是他这么认定的原因之一。
前后阿瓦达索命这种近乎规则的魔咒,后有贤者之石这种只在传说之中才有的物件,这样一个世界,足以称得上是高魔世界了。他带着“不死之身”来到这里,再没有其他的力量,适当的低调是应该的。
当然了,这个所谓的低调并非是生活中的低调,而是面对轮回者的低调。
他就是轮回者,他很清楚轮回者的强大,就算其他轮回者的实力不能和他相比,但他现在本身也失去了绝大部分的力量,面对面硬碰,老实说他的赢面其实并不大。即便他如今已经开始自己研发魔咒,但轮回者们往往拥有多样的能力,只依靠单系的能力,想要战胜对方要费不少手脚,所以他一直没有掺和到其他轮回者的任务中。
他一直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观看着这些轮回者小队的动向,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猜测着这些轮回者小队的任务,看的久了,想得多了,渐渐的他也猜出了三只小队各自的立场和大致任务。
因为一直没有动静,虽说最初的时候三只小队不同程度的都对他有些方法,但久而久之,他们似乎放弃了对杜腾的警惕,开始完成自己的任务。
杜腾也乐得如此,他之前确实不想过多的“打扰”这些勤劳的“蜜蜂”,但现在,差不多是时候割蜜了。
杜腾从屋顶上缓缓的站起身来,看着远处长廊里最后一个身影也消失,他从长袖中掏出了魔杖。手掌微微一抖,魔杖的顶端发出光芒。
头顶上是皎洁的月光,月光之下,杜腾穿着一身黑袍站在格兰芬多塔的塔楼顶上,长袍随风轻轻舞动,同时也吹动了他的发丝。
“那么,开始吧。”
哈利、赫敏和罗恩三人在将纳威击败后,披着隐形斗篷离开了公共休息室,一路有惊无险,用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他们就到了三楼楼梯。但是之前关着三头狗的那扇门竟然已是半开着了。
“他已经到了,”哈利悄声说,一边说着,哈利一边推开了门。
门吱嘎吱嘎地打开,一阵隆隆的低哮声传来。虽然看不见他们,路威的三个鼻子却不停地朝他们那个方向嗅着。
哈利连忙举起海格的笛子,开始吹起来。事实上他吹得根本就不成调,但从第一声音乐响起,那只狗的眼皮就开始垂了下来。哈利几乎连气也没有换地吹着,慢慢地,三头狗路威的咆哮声停了下来,它摇摇晃晃地跪在地上,然后猛地倒下,在地上睡熟了。
“继续吹”
哈利他们从隐形披风中溜出来,向地板门爬去时,罗恩提醒道。他们已经爬到那只狗巨大的头旁边,甚至可以感受到它热乎乎臭熏熏的气息了。
罗恩咬咬牙,小心翼翼地跨过那条狗的腿,然后弯下腰将地上的暗门拉开。
“你看到什么了”赫敏紧张地问。
“没有,只是一片漆黑看来没路下去的,我们只有跳下去了。”正在吹笛的哈利这时向罗恩挥了挥手让他望过来,然后指了指自己。
“你想第一个下去你肯定吗”罗恩问。“我实在看不出这洞有多深呢。那么把笛子给赫敏吧,让她吹着,别让狗醒来。”
哈利把笛子递了给赫敏。可是在那几秒钟的空隙里,那条狗又开始扭动并狂吠了起来,吓得赫敏连忙再次吹响笛子,让刚刚苏醒的路威再次陷入沉睡。
哈利跨过路威,从地洞口往里边望,果然看不到底他用手指紧紧攀住地面探身下去,然后身体凌空地对罗恩说:“如果我有什么事的话,你们千万别跟着来。马上去猫头鹰住的棚屋,找海德薇送信给邓布利多,知道没有”
“知道了。”罗恩说。
“我希望等会儿还可以见到你”说完哈利就跳了下去,一阵又湿又冷的空气立即向他扑来,而他只是不停地往下掉随着一声奇怪的、沉闷的声音,他落到一个软软的东西上面。由于他的眼睛还没有适应这里的幽暗,他就用手四处摸索了一下,发现自己竟然像是坐在一棵不知什么植物的上面。
“没事的”他抬头对着已经变得像邮票般大小的地洞口大声叫。“你们可以跳下来的,这块地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