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信不是漠潇亲笔所写,原来那日他抵死不肯完婚,原来他找了她很多年。
两个时辰后漠城城门如约打开,风衍不费一兵一卒的占领了漠国。
那天,风军遍寻漠潇不得,接着传来雪国国君驾崩的消息,一下子没了两位举足轻重的君主,众人皆是瞠目,唯有风衍似都在意料之中。
又将整个漠国仔细巡查了一遍,依旧没找到千凉的下落,风衍越发觉得慌了,整个人变的阴晴不定,疯了似的发动所有耳目在各国寻找。
而此时远在楚国的‘千凉’依旧昏迷不醒。
“凉儿如何了?”楚渊坐在榻边握着莫凉的手,面上露出少有的急切。
被点到名的太医摸了把额上的冷汗“禀陛下,姑娘这脉象很是复杂,时有时无…有油尽灯枯之像”接着顿了顿又道“好似还有喜脉”
一番话听的楚渊心里不知是何滋味,“油尽灯枯?怎么会?她明明刚才还精神很好,还有喜脉…”
楚渊正欲斥责,莫凉正好转醒,没人发现此时的她眼底多了一丝清冷“太医没有诊错,我确实中了蛊毒,要漠国皇室迷地的特有的旱魃草方能治愈,否则时日无多。”
闻言楚渊扶着莫凉躺好而后唤太医到偏殿谈话,神清肃穆的他没有发现榻上的女子正悄悄跟了过去。
“她腹中的孩子是否可以除去?”
冰冷的话语清晰的传入倚门偷听的千凉耳中,听的她心头一惊,楚渊那斯果然不是好人,居然存着害她孩子的心思。
还好不知怎么回事,刚才突然魂识昏迷后再醒来就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
还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来,便觉得身子一软,一阵头痛袭来,再度清醒是就发现自己又成为一抹魂识幽居体内,而她的身体正被那个叫莫凉的操控。
“凉儿,你怎么来了?”楚渊听到响动脸色一变忙过来查看。
“我…怎么了?”莫凉有些懵懂。
“别怕,我会治好你的。至于孩子,你也不希望我们之间有这样一个障碍吧,,以后我们会有属于自己的孩子。”
莫凉有些听不懂楚渊再说什么,只默默的点头顺从,反正在她心里他是不会害她的。
见此楚渊满意的笑了,将莫凉抱回榻上,“快休息吧,明天我们就动身去漠国不能耽搁了”“听说现在漠国是由风衍掌管,不知他看到我们这样作何感受呢”真有些期待呢,思及此楚渊勾起一抹兴味。
入夜,整个风城显的躁动不安,颇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
凌浩宇带领凌家众军以及自己安插在朝堂上的心腹耳目将凌黎从冷宫中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