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那好,那我问你,昨天晚上你都去了什么地方,有没有什么人可以为你证明?”
“这……”男人有些狐疑地挠了挠头,“昨天晚上我在家,哪也没去。”
“只有你自己一个人吗?”
“是啊,我昨天自己一个人在家喝了不少酒,”说着,指了指地上的空酒瓶,“就是那些,喝完了我就睡觉了,别的地方都没去。
警察叔叔,你们问这个干什么?是出了什么事儿吗?”
随后,大江看了男人一会儿,这才将金店的事情说了出来。
听到这话,男人立马摆手否认道:
“这事儿可和我没有关系啊。
他的店被盗,那是他活该,是他自己的问题,跟我有什么关系?
说不定就是他得罪了什么人,所以才让人盗了的……”
“可是,据我们所知,你与金店的老板之间也有矛盾,怎么就不可能是你呢?
因为他,你这个活儿可是少赚了不少。不仅有些地方得重新弄,还搭上不少时间。
更何况,我们已经去金店看过了。
他们家顶棚那个正方形洞口可以直接通到二楼露台的广告牌。
这件事情除了你和金店老板本人之外,并没有其他人知道。
你说……我们要不要怀疑你呢?”
听到这里,男人“噌”地一下站了起来。
见此,一旁负责记录的袁宇大声呵斥道:
“郑启豪,你干什么?”
“啊,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男人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冲动,连忙坐下然后解释道,“我是想说,之前我确实是和那个金店老板闹过一些不愉快,我当时也确实是偷工减料了。
可我也不至于……不至于去他们家的金店偷吧。
那可是要坐牢的啊。
我这个人虽然没上过什么学,可能也没有什么文化,但我至多就是在给人施工的过程中偷工减料,或者是以次充好,最多再吃点儿回扣,这毕竟已经是我们行业里公开的秘密了。
但你要说偷东西,还是偷黄金,那绝对不可能。
真的,我发誓!”
看着面前这个男人的神情,大江倒是觉得他不像在说谎。
可问题是,这个郑启豪在案发时间段并没有人可以为他证明,而且,他也算是有一定的作案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