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红什么?”男人眼中闪过一抹戏谑,浅笑着抚上她变红的脸。
真好。
她还是回来了。
喻姝抿唇道:“您午休吧,我下午还有事。”
“什么事儿?”郁拾华神情温和,手下力道却足,强硬地把她摁在大床边的单人沙发上。
她吓得魂飞魄散,急急忙忙说:“郁总,我受不了,连着两天了。”
“还疼?”男人挑眉,欣赏着她在自己领地中手足无措的可怜样儿。
他之前不爱多问什么疼不疼的。
一次大约不疼,两三次地搞下来哪有不红不痛的。
那种地方,最是娇嫩不过。
喻姝瘪了瘪嘴,默不作声,睨他的一眼却风情万种,含羞带怯到不行。
“下午去看医生。”
“精神科的?”郁拾华一只手捉住她的双手,另一只则扯出她系进半身裙的针织衫,白日宣淫的念头昭然若揭。
喻姝扭了两下便不过分挣扎。
“不是。”
男人蓦地想起她在中医院撞上孙绾跳楼的破事,某人似乎和他阴阳怪气地提起过,那一层是妇科?
“月经不规律?”
喻姝自问不是扭捏的性子,仅管这种话题说起来总有不上不下的尴尬,到底小鸡啄米般点了点头:“嗯。”
上衣被他掀起,和以往的步骤不同,男人像是在摸索着,探寻着,并没有上下其手去揉捏想要的软玉。
“你干嘛?”喻姝被他牢牢控制在身下,相当不自在。
“那一跤,摔在身上哪儿了?”郁拾华手指轻柔,手掌微热,握在她的腰身,试图将她翻转过去。
喻姝无语:“可能淤青还没出来。”
“又胡说。那这是什么。”男人戳了戳她大腿外侧的一处痕迹。
痛意迟缓而来,惹得喻姝龇牙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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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流氓。
裙子是什么时候被他扒拉上去的……
她一改方才的羞赧,恼羞成怒道:“昨晚上被床角搁到的!”
狗老板!
凭心而论,郁拾华时常觉得自己有什么大病,不爱她恭恭敬敬,以他为天的谄媚样儿,反倒对她腮帮子鼓鼓的模样情有独钟。
多么有趣。
多么生机盎然。
“骂我几句不要紧,不用藏在嘴里说哑语。”郁拾华看她嘴唇翕动个不停,却没了下文,将她扳正拘在怀中,好声好气地说话。
她嘴角细撇了下,没敢把心里话悉数吐出,只快速整理着自己一塌糊涂的衣裙,免得因为自身衣衫不整而勾起某人的天雷地火。
郁拾华压根没午后纵欲的打算,总归她回心转意,来日有的是机会,不用急在眼前。
俩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闲话,直到他问清楚喻姝所有的行程为止。
“伴娘?”
喻姝理直气壮地点头:“早答应阿彩了的,她婚礼办得急,原定的伴娘人选没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