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这就伺候三少爷
沈鹿宁只能往后退,可她每退一步,他就跟着前进一步。
退到无路可退,她膝盖后边硌在床沿,若是再继续退,她就得以折腰、敞怀的姿势迎接他。
这姿势实在不体面,并且很危险。
沈鹿宁只好堪堪稳住身型,维持被他绝对掌控的姿态。
这画面冲击力太大,知秋猛地闭起双眼,识趣地将门关上,默默守在门外。
“三、三少爷,莫要靠得这般近。”
她不说这话还好,一说沈玄鹤不仅直接贴上她,还箍住她的玉腰。
“别别碰”
她警觉到,沈玄鹤身上的攻势和侵略性,如此浓烈的男性气息,只会让她心慌不安,她浑身的骨头好似因此而软酥。
“别碰你?小姑母,我才离府几天,你就搞不清自己的身份了?”
他渐渐收紧手臂,将她完完全全纳入怀中。
她嗓音柔和带着些沙哑:“我奴记得,奴是三少爷的人。”
“哦?小姑母终于记起来了?那你来说说,是盼着我回府,还是盼着我别回?”
话题又转了回去。
她想都没想,道:“自然是日日盼着三少爷回府!”
“可你的表现似乎与你嘴上说的不一样。”
他身子又往她那儿倾,不过是手掌与腰间的相触,甚至还隔着衣衫,她却似浑身过电一般,身子忍不住轻颤。
细腰最终还是承受不住。
一阵天旋地转,沈鹿宁往后仰倒在床榻上,她发髻盘得有些松,银钗不知何时被沈玄鹤抽走,瀑布似的长发如漫天夜色披散在床榻上。
像蚕丝那么柔,乌亮乌亮的。
也是倾倒在床榻上的那一瞬,她得以有机会提起双手,抵在他胸口,勉强隔开了些两人的距离。
她总算能喘口气。
“方才在房门,怕被人发现端倪,只好故作姿态,若是惹得三少爷不悦,奴这就给三少爷赔罪。”
“你想怎么赔罪?”
这话问得她一哽。
还能怎么赔罪?
他想要的不就是那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