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玄鹤你这个疯子!
沈鹿宁在侯府虽是个边缘主子,但好歹也是主子。
她的言行举止殷氏都看在眼里,稍有不慎,她就会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
平日里,沈玄鹤在人前叫她小姑母,实际上,她知道他心中根本没把她当回事。
对他而言,她是个下贱的外室女,是个随意污辱、玩弄的人。
所以他才会说出那句话,迫令她做他的女人。
长辈与晚辈越礼苟合……
东窗事发那日,她不知会受到多少冷眼苛待。
不守妇道,枉顾人伦,这两条罪行便可将她死死钉在耻辱架上。
永无翻身之地。
“三少爷身边珠围翠绕,若是想要女人,大夫人自会挑几个绝色的婢女相送,再不济去秦楼楚馆里走一遭,想必定会有很多姑娘自愿献身,为何非要逼死我不可?”
他院里有暖床的秀玉,院外有他的青梅竹马宁如。
只要他开口,身边根本不愁女人。
以他的身份地位,相貌神宇,何必缠着她这个败柳残花之人?
“因我食髓知味了,不行?”
他声色微沉,沈鹿宁似乎又触到他腰带上的带钩,便直接用手隔开那带钩,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然松手。
“我、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
她苍白的脸腾的一下染上血色,猛地收回手,却被沈玄鹤先一步擒住,顺势将她整个人拉进怀中。
“胆子不小。”沈玄鹤应时闷笑一声。
“不、不,三少爷你听我解释……”
沈玄鹤喉间溢出一声轻笑,凑近她的耳垂,声音带着几分玩味:“好,我听着。”
“我……”她欲言又止,脑子空白一片,不知该说什么。
忽的,耳垂一阵儒湿,渐渐蔓延开,又潮又湿的热气全都喷进她的耳朵里,激起一阵阵战栗。
她本能地想躲开,不想腰被他的手箍得很紧,双手也被扣住。
袖口被他的野蛮往上带,露出一截嫩白的手腕,勾得人心神恍惚。
沈玄鹤喉结滚了滚:“这么会勾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