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溪大脑轰一声炸开。
白羽溪背对着温北英,迅速将手里的手链放进口袋。
他伸手去捡地上的书放回原位,思绪紧绷地说,“…用一下电脑。”
温北英朝着白羽溪走过去,白羽溪步子后退,呼吸因紧张灼热。
他尽量佯装着平静,温北英站在书架前注视着白羽溪,两人视线撞在一起,白羽溪心若擂鼓。
他穿着温北英的睡衣,领口有些大,颈脖露出能看见些新旧痕迹。
“在找什么?”温北英深邃的眉眼深情,话语间是让白羽溪害怕的质问。
温北英抓住白羽溪的手,白羽溪指尖在不自觉颤抖。
许多东西是由心地里蔓延开来的,他的慌乱在温北英面前无处遁形。
温北英的视线依旧没有松懈,白羽溪喉结上下滚动。
他想尽可能的转移温北英的思绪。
太需要了。
两人剑拔弩张的气势在白羽溪上前一步的脚步中缓慢坍塌。
针扎进了棉花里。
白羽溪突然贴近温北英。
冰凉的唇在顷刻间炙热。
微微敛下的眼睑是温北英充满侵略性的脸,唇瓣碰到的瞬间,白羽溪明显感觉到对面的人僵了一秒。
那双时刻疏离的瞳色不动声色地有了一抹光亮,干涩的朽木,被施舍了一滴水源,活不过来,但离死亡更远了一步。
白羽溪的腰忽地被温北英掐住!
薄茧划过肌肤,上下刺激着白羽溪的大脑,嘴里吐出好听火灼般的呜咽,“嗯…”
温北英反客为主,白羽溪的后背被紧紧抵在书架上。
温北英不是个温柔的人,他喜欢主导,强势在他这里表示爱。
如兽类。
偏执大胆,所有的一切欲望都明目张胆。
温北英呼吸拍打在白羽溪脸庞,他捧着白羽溪的脸,看见他就又想靠近,温北英再次俯身亲了亲白羽溪。
“怎么了?”温北英带着安抚地问。
两人之间白羽溪主动的时间几乎没有,极度没有安全感的时候往温北英怀里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