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夸你们,我是在陈述事实。而且你们如果对自己有所怀疑的话,不利于你们以后的修行。”
接着谢宇飞又喜滋滋的追问道:“不过长生兄弟,我还有个疑问。”
“请说”
“你是怎么知道那人有赌博恶习的?”
“真相只有一个。那人身边掉出一个50元的筹码——常去赌博的人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不能身无分文而出,否则下次依旧会身无分文。所以,输的再惨的人,都会在自己身上留一个筹码,而赌城内最小的筹码就是50元。且那人身上掉出来的那个50元筹码明显不是新的,上面清楚的带着那种经常被人把玩的光泽。可赌场的筹码是要定期更换的,不可能出现这种光泽。所以那人九成九是个‘老赌鬼’。”
“好吧,你心细如发我承认。我是没看到那个掉出来的筹码。可那些赌场规矩你是怎么知道的?”
“没什么,只是我的‘人生阅历’比较丰富而已,大概这也是我显得比常人聪明的原因吧。”
“我19岁,你也才19岁!怎么你的人生阅历就这么丰富了?”
“是啊,我才19岁……”曾长生所答非所问的长叹了一声后便不再言语,慢慢的往万宝大酒店走去。
三人回到酒店后就各自进房间休息了。
之后的三天里三人真正得到了放松,每天逛逛街,吃美食。当然,也去葡京赌场“体验”了一把,谢宇飞“不负众望”的输掉了自己存款——1000元整。
同时,三人在万宝大酒店内遇到的“同行”越来越多。有的很低调,如果不刻意去感知灵气,根本看不出是修行者。而有人却十分高调,穿着本派特有的服装大摇大摆的出现在众人面前,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有多么与众不同。
人多的地方,话题自然也多。有些互相熟识的人见面之后难免要寒暄几句,或者讨论一下这次“千珍归主”的拍卖品最终会花落谁家。
拍卖会开始的前一天晚上,万宝大酒店的餐厅中,就有两人在这样谈论:
“杜道长,您这次来是想要拍下哪件宝物啊?”
“吴兄言重了。每次‘千珍归主’的拍卖会都会吸引到各大门派和财团参与到其中,我一个小小神雷门的天机阁阁主,怎么敢说一定能拍到想要的宝物呢?”
“您真是太谦虚了。修行界谁不知道神雷门的天机阁的风头甚至压倒了整个神雷门。也是江北众多门派里最有钱的。您就透露一下呗。”
“好吧,本道这次来其实是为了给我们掌门把‘天宇承恩露’给带回去。”
“什么?‘天宇承恩露’!那可是本次拍卖品中的‘甲级’宝物啊。看来您是要打算为接掌神雷门做准备了。”
“吴兄说笑了。我受掌门大恩,本就该结草衔环以报。现在总算有机会为掌门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也算是略表寸心了。”
他们谈话的声音虽然不高,但也没有刻意背人,所以离他们很近的曾长生三人听得十分清楚。
谢宇飞压低声音问道:“这神雷门、天机阁还有那个什么露都是什么东西啊?”
王雅丽闻言转头看向曾长生,显然她也是不知道的。
曾长生放下手中的刀叉,抹了抹嘴边牛排残留下的汤汁,缓缓的说道:“现在的修行界中,你可以不知道神雷门,但是一定要知道天机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