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煜凯和倾倾回来后,倾倾去看父母并陪孩子了,这会,凌煜凯和王治文正在等着夏阳。
“阿文,夏阳那真得没问题吗?”听到五治文说昨天晚上,夏阳去找杀手老大谈判,凌煜凯到现在还觉得背脊发凉。
“应该是没问题的吧,昨天阳哥出来的挺快,而且除了胳膊上原有的伤,并没有看到其他部位有受伤。”王治文想了想道。
“夏阳也真是,这么大的事自己单枪匹马就去了,幸好没出事,要不然,姗姗和孩子怎么办。”自从有了老婆孩子后,凌煜凯现在比以前更冷静了,考虑的问题也更全面了,任何事情首先考虑到的都是老婆,孩子,这会听说夏阳如此‘不怕死’,更是叹息连连。
两人正说着,敲门声传来了。
“应该是阳哥,姐夫,我去开门。”王治文起身开门,打开门,一看夏阳缠着绷带的手,哇哇大叫道:“阳哥,你的手又怎么了?昨晚不是还好好的吗?”
“夏阳,你现在做事怎么这么冲动,以前你不是这样的,你看看你,我们也不过十来没见,你就成这个样子了。”凌煜凯一见,怔了会,见夏阳过来了,拉着他受伤的胳膊训斥道。
“没什么,只是意外,阿凯,不好意思,让你们那么大老远跑回来。”夏阳接过王治文递过来的酒,喝了口后才道。
“本来我们也是打算多待段时间,可是阿文说胡小玲逃出国了,所以有些担心,而且倾倾非要和你们一起举行婚礼,我们就回来了。”凌煜凯淡淡道。
“不是吧,他们可真够没用的,一个女人,竟然还让她逃出国了,阿凯,这个祸害不除,你们始终不能安心,总不能,以后都不出国吧,再说了,万一哪一天她神不知鬼不觉得的潜逃回国,而你们恰恰又将她忘记了,到时……”
夏阳故意将话题转开,以免再被凌煜凯和王治文追问。
“是啊,所以这次回来,得赶紧找岳父大人,无论如何得让警方尽快将胡小玲抓捕归案。”凌煜凯点首,胡小玲一日不进去,他们就没一天安乐的日子。
“其实这个也不难,既然是孙辉帮她逃出去的,孙辉肯定知道,只要从他那下手一定找得到。”夏阳喝着酒,却像在喝黄莲一样。
“拜托,阳哥,你也太小看我老爸,你想得到的,我老爸都想到了,只是孙辉那家伙实在狡猾,什么都不肯说,不知道胡小玲那女人用了什么迷魂药,竟然让一个堂堂的副市长堕落如厮。”王治文叹息道。
“一定会有突破口的,我这倒没什么;夏阳,你那怎么办?姗姗受伤了,你现在回国,她们母子在纽约没问题吗?”凌煜凯越说越烦,不过和夏阳的事情相比,他这只是小儿科了。
夏阳要面对的可是专业的杀手。而且这会他人也不在纽约,担心岂不是更多。
“没问题,我已经解决了,而且我和我妈会搬到美国去,可能这几天就会动身。”想到住在医院里的老太婆,夏阳就不爽,明明都和妈妈说过了,可是这个老太婆一下子住进医院,妈妈现在反而有些动摇了。
“这样啊,那你知道幕后真凶了吗?”凌煜凯看着夏阳,总觉得他有什么事没说,他那表情,异常的凝重。
夏阳点首,站起身,走至窗前,拉开了窗户,任由冷风往屋里灌。
见此情景,凌煜凯更是担心,走到夏阳身边道:“夏阳,你道是说句话啊?到底是谁?”
“我奶奶,她看不起姗姗,看不起我儿子,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十年前,就是她亲手将姗姗推落海中的――”夏阳每说一个字,就像在自己身上割一刀,如果可以,他真得不愿意再提起。
凌煜凯忍不住诅咒道:“KAO,你家老太婆真变态,竟然连自己的玄孙都不放过。”
“就是,简直就是神经病,你看我爷爷奶奶,对霖霖和睿睿多好,疼到骨子里了,阳哥,既然她这么变态,你也别理她,大不了断绝关系,离开夏家,你会发现你生活的空间更广阔。”王治文也走过来劝道。
“她住院了,据说是被我气的,不过医生说没有生命危险,她会继续祸害下去的。”夏阳关上窗户,并没有多高兴,因为她知道老太婆不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人。而他可不想过着阴时有可能失去妻儿的风险,所以,他必须做出选择。
“那你打算怎么做?她再怎么没人性,也是你奶奶,难道你要报警?”凌煜凯叹息,对于没有亲人的他来说,很难想象,当然,如果换做是他,他可能会比夏阳更偏激。
“我说过,只要她再敢动手,我一定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夏阳受伤的手紧纂着,不一会,血就染红了纱布。
“阳哥,都是一家人,有话好商量,你这样会不会太偏激了点,太大逆不道了点。”王治文看着两人,紧张道。
“阿文,你不知道情况,不要乱发表意见,这件……你接电话吧。”凌煜凯正想说王治文几句,没想到他手机响了。
“嗯――”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