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唤自己小言,是为了更好的区分名字。
这一叫就是三年。
她们的关系愈发的亲密,就连自己的对象,也是按照自己的要求介绍的军人。
可现在,却变成了最糟糕的模样。
阮言想不明白,为什么她们两个人,经历的事情竟然都一模一样。
随春生的眸子更加暗淡,他t?缓缓走近阮言,看着她满脸怒气的模样,连反驳的勇气没有,只是轻声开口:“阮言,我很担心她。”
“我知道自己错了,不该为了一个死去的人纠结到现在。”
“阮言,求求你,我真的想找到她。”
阮言呆了几秒钟,眼泪落了下来。
苏鹤云伸手想去擦,阮言飞速躲开:“她要是早一点听见你说这些话该多好。”
是啊,加兰和自己唯一不一样的是。
随春生的白月光是一个死去的人,还是一个什么错都没有的人。
甚至是一个比她们两个还要可怜的人。
阿兰说过,她的表姐是被丈夫打死的。
日记本写的表姐温柔如水,善解人意。
这样的人,被逼嫁人,等不到爱人回家,又被殴打致死。
比她们更绝望。
自己还能怪苏鹤云的白月光,早不回来晚不回来为什么结婚一年多回来。
可阿兰呢?
她甚至是怪不了任何人。
随春生呼吸消散,他喘不过气地看着阮言,眼泪跟着落下:“阮言,告诉我吧。”
阮言眨着疲惫的眼睛,鼻子酸到极致。
“阿兰,她是个很坚定的人。”
“她说过,要放手,就是真的要放手了。”
“随春生,你找不回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