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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千洌冷着脸坐在明心堂的正位上,阴沉的看着下面的儿子:“谁准许你招外驻堂进京的!”
徐知乎跪在正中,俊朗的身形跪在正中,不说话也没有要认错的意思,拿出的只是长辈训,晚辈该有的恭顺态度。
李岁烛慢慢的品着茶,就像没有听见,轻易她是进不了这里的,往日里有什么事,徐千洌能在后宅里解决就在后宅说了,今日到是稀奇,还让她来旁听。
李岁烛心中不屑于顾,有人要动他的心肝宝贝,召个外驻堂怎么了,有没有召一个营回来。
李岁烛对某些人锲而不舍的招惹端木家这个丫头,真是,李岁烛摇摇头,自己这边都定亲了,还要碰,真是没有把徐知乎放在眼里啊。
徐千洌看着两人不痛不痒的样子,猛然一拍桌子:“你想做什么!我徐家拥护皇上,忠臣将相,你如今想做什么!”
李岁烛瞥眼徐知乎,见他跪着不说话,明显这是不想搭理他爹吧,开口道:“你喊什么?你说做什么,未婚妻要被人掳走,他不管管问问,还等着人家掳了,蹲在家里哭吗。”
徐千洌顿时瞪向李岁烛:“有你什么事!”
李岁烛神色坦然:“本来没我什么事,这不是你派人让我过来看看,我也正好没事,过来坐坐,自己的未婚妻,他护着些也是应该的!”
徐千洌闻言气的呼吸沉重,她!她,重重的猛然一拍桌子:“你知道什么!外驻堂是什么你知道吗!”
我还真不见得比你知道的少,你儿子手里有的你知道吗!用你点东西看把你急的!你终于皇上,是不是要把未来儿媳妇恭手送人,你送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现在只有人要动子智未来的媳妇,我徐府就让对方行凶不回击吗!呵,也是,被掳的是我,我还真要想办法自救,指望不得你了。”
徐千洌脸色铁黑的盯着李岁烛!她说的什么话!他哪里对不住她,徐家哪里薄带了她,让她觉得她受尽委屈,如今还对她不管不顾了!
李岁烛随便他看,看又不会少斤肉。
徐千洌看也不看徐子智,盯着李岁烛:“你先出去。”
李岁烛起身,她还不稀罕听呢!
“你给我坐下!子智,你先出去。”
李岁烛闻言又坐下,被说,明心堂的景色就是别致,每一个窗口上过去都是一幅画,听说下面还有一个水道,造的十分别致。
徐知乎看眼母亲。
李岁烛点点头。
徐知乎恭手告辞。
徐千洌深吸一口气:“夫人,成婚这么多年,我可有哪里对不住你。”
李岁烛放下茶杯:“对得住,你对的住我,我也对得住你,所以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李岁烛看向徐千洌,她自认没有赵氏那样的容貌,更没有端木徳淑蛊惑人心的本领,抓不住徐千洌的心,她做好她的徐家正房夫人,他做他的当朝阁老,有什么问题吗。
徐千洌脸色越加难看:“还让我把你说过的话,重复一遍吗!”
“那一句?”李岁烛继而又点点头:“我有说错吗?”还是你徐千洌非我不可!
李岁烛慢悠悠的收回目光,心里叹口气,不可否认,徐家男子都有一副好皮囊,她也曾为之……
只是她到底不是温柔小意的女子,或许不合他心意吧,他们徐家男子,对女人的爱好满特殊的,看看子智也就知道了,她没有那个精力,也懒得猜。
“什么我不救你!你若有事!我徐千洌怎么会不救你!”
“谢谢。”
徐千洌被堵着心塞,看着妻子明艳端庄的容色,不禁叹口气:“你我十多年夫妻。”
“……”
“从未红脸吵过,儿女听话孝顺,你在家相夫教子,我可又不认可你的功劳。”
“你在外辛苦为家,我亦明白你的辛苦。”所以,还有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