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小姐这些天也没在夫人那里讨了好。”
“陆府的事,查清楚了?”
“回少爷,清楚了。”辞诡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徐知乎停下脚步:“陆家既然有蛇,祠堂自然也该有,待陆家将她远嫁了,过两年,就让她病逝吧。”
辞诡怔了一瞬,恭手应下,顿时讨巧的开口:“少爷,纳彩、纳征需要的事宜是不是要准备上了?”
徐知乎声音淡淡:“按照惯例就行,不过是娶妻而已。”本已便自不量力的觉得能嫁入徐府,如今得偿所愿,又得母亲庇护,不定怎样心中得意,说不是,都要觉得她自己无所不能了,若在纳征时,再与众不同,她岂不是觉得徐家都要离不得她了!
这次的胡闹的事!还没有给她教训!岂能先讨了赏去!
辞诡闻言有些不解,他不如辞诡聪明,一时间不知,少爷是满意这门婚事还是不满意?
……
端木德辉拿起妹妹房中的苹果,咔嚓咬了一口,毫无形象的半躺在雕花红木椅背上:“陆家那个刁蛮的丫头,可是吓惨了!现在都疯疯癫癫的嚷着地上有蛇,到处再撒雄黄粉,这次可高兴了。”
端木徳淑小心的看眼周围,平日灵动的眼眸中此刻充满担忧:“你做的。”
“咔嚓!怎么可能!娘还不敲断我的腿!”
端木徳淑赶紧用扇子,挡住他喷来的汁液:“那是谁做的?”
“谁知道,说不定陆家就是有蛇呢,陆池晴不小心挖出了一条蛇崽子,被群蛇追杀了呗,戏文里不是经常这样唱。”
端木徳淑突然灵机一动,眼中璀璨生光,整个人都飞扬起来:“你说,可不可能是子智哥哥帮我出头!”
端木德辉闻言,嘴里的一口苹果险些没吐出来:“你想的美!我宁愿相信是昨天咱家迂腐到誓死不踏入别家后院的爹派人做的,我也不相信是个不解风情的家伙做的,还什么子智哥哥……”
端木德辉打个冷颤:“你对着他那张没有七情六欲的脸,你叫的出这么恶心的称呼?那你就是热脸贴人家冷屁股!”
端木徳淑立即维护道:“你懂什么!子智哥哥那叫内敛,你以为都像你一样,随意直呼人家未出阁姑娘的名讳,也不怕人家上门提亲!”
“来啊,先给我金银百万两,良屋九百座,我就成全她们!”
端木徳淑嗤之以鼻。
端木德辉坐正道:“不是我说,你真要嫁给他,他那人……”端木德辉不知道怎么说,但就是:“你不觉得跟他在一起很没劲吗。”
“不会啊。”端木徳淑立即羞红了脸,她每次见到他都觉得心跳加速,魂不守舍,怎么会没有意思啊,她都不知道要忙什么才好才对。
戏珠重重的将果茶放在桌上!让小姐回神。
端木徳淑笑笑,并不在意,看徐伯母的态度,是满意她的,她铁定能嫁入徐府的,让人看到她倾慕自家相公有什么关系,端木徳淑莞尔一笑,勾住二哥的衣袖,甜甜的开口:“二哥。”
“干嘛!少来这套。”
端木徳淑扔了团扇,也不嫌弃他吃的汁液乱飞了:“你帮我个忙吧。”
“不帮!”
“哥——二哥——仙儿最看重你了,只有你最疼我,二哥——”
“闭嘴!你说——”
“帮我约子智哥哥!”端木徳淑双手合十,眨巴这蠢萌蠢萌的冰魄美眸,娇俏的对二哥卖萌!
端木德辉瞬间将她仍在一旁扇子拿起来,扔她脸上:“你想都不要想!”
端木徳淑接住扇子:“哥,我就是想谢谢他替我解围之恩。”
“替你解围的是徐夫人。”
“那也是子智哥哥的娘啊。”
“你少恶心我,徐公子就是徐公子,什么子智哥哥。”
端木徳淑一扭头,气恼道:“那我问问他是否心甘情愿向我提亲总行了吧。”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愿不愿意有什么关系,你想都不要想,不过——”端木德辉上前一些,神秘道:“我可以带你去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