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给下面的人:“给她送过,让她没事消停点,别给新雨宫惹事!”还嫌不够烦的。
清暑小心的接过来,交给下面的人:“是……娘娘,过节呢,别动气了,六皇子要笑话您了。”
提起儿子,徐知若脸上才有了几分笑意,哼,锦瑟那个老女人就是嫉妒她有儿子!成天酸了这个酸那个!
……
东西进入肖才人的笑院,还没有送到肖玉颜手里时,已经被搜刮的七七八八,连装东西的盒子都被换成普通的杨木,若不是金锁上刻着皇子独有的龙纹,卖不出去,又造祸端,金锁也得换个样子不可。
肖玉颜看到粗制滥造的盒子里的金锁哐当摔倒了地上,连下面人也敢这样欺辱他们母子!
坠儿下了一跳!
“把那个畜生给我拖过来!”
“才人,才人……”
肖玉颜面目狰狞:“你不拖是不是!我还命令不动你了!”说完,直接起身,提起炭火上烧的滚烫的开水!冲了出去!
坠儿眼泪刷的落了下来,追了出去:“小姐,不要呀,小姐……”
……
天蒙蒙亮,鸡鸣尚未破晓,雁国各处富贵的人家已经响起了烟火之声,早起的饭香已经在十里八乡内飘荡,趁着天未名,偷着半分祝愿。
圣都之内,贯穿整个南北城门,四大城区,早已灯火通明,忙碌起来。
内城尤其忙碌,街上马车涌动,轿子相连,京中四品以上官员携带家眷,早早向皇城出发,朝拜帝后。
外地大员,更是早三日已抵达京城,除了个别得皇上召见过,只有今日才能见到皇上,也早已从住地出发,讨一个无功无过。
镇西王府的锦鲤巷距离皇城很近,即便如此外面的马车已经恭候多时,雷冥九烦身上繁杂的新年朝服,随便扯了玉佩绑在腰上,什么破讲究,还有人看不成,随便穿穿还不是一双手一双腿。
一旦看着王爷三两下把他自己收拾妥当,半红色年服,身上的玉佩,头上的顶冠,腰间的巴锦带,说不上好不好看,总之也不会让人抓到错误就是。
“走,走!还能看出花来!”雷冥九烦透了一早上起来从头到脚的梳妆,他又不是娘们!
一点转身跟上,当事人都不介意彩头不彩头,他们更不信这些,他们每年一大早起来伺候主子,哪个不是随便收拾收拾,再说,谁敢多看他们王爷一想,不想活了!
……
轻梦为相爷整理好袖口的压边,又重新检查了腰间的玉佩,连肩带也为主子检查了一遍,也不知道从什么起,相爷有了检查肩线牢不牢固的习惯。
齐西雨看着手上的护甲,总觉得这东西碍事,可被人都戴,她不戴到显着另类了,带了就带了。
两人在吉时出发,看看还未亮的天色,齐西雨不自觉的摸摸自己的膝盖,每年来这么一次,她非落下老寒腿不可。
徐知乎见了看她一眼,淡淡的开口道:“我嘱咐了人给你拿一个垫子,你自己注意些。”
齐西雨感动的看着徐相:“谢谢。”
徐知乎立即移开目光。
齐西雨看着他笑笑,天天摆着一张脸,其实人很温柔的,她收到了。
……
端木徳淑坐在梳妆镜前,任戏珠打理着头上的凤钗,手里还捏着不用了的配饰:“簪身就不能打成镂空的吗?”
“娘娘,这已经很轻了,再挖空就显不出质感了,到时候风一吹掉了,看你怎么闹笑话。”
宗之毅闻言,头大放下手里的杯子,一大清早的听下人说不吉利的话,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