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很快被脱了下去!外面不一会传来刑板落在肉上的声音,除此之外再无其它声音。
明珠身体不由自主的颤了一下,
端木徳淑放下茶杯静静的坐着。
宗之毅也在位置上坐着,垂着头,慢慢握住左手上不自觉颤动的小拇指,心中后怕不已,如果妩墨……
大殿内静悄悄的,一别刚才焦躁的气氛,此刻显得有些压抑。
端木徳淑缓缓开口道:“要洗一洗吗?”身上的血迹都要干了:“有没有扯到伤口?需不需要请太——”医!
宗之毅起身离开!
赞清怔了一下,慌忙向皇后娘娘告退跟上,大殿内立即少了一半的人。
端木徳淑起身。
明珠立即上前搀扶。
“洗漱吧。”
……
徐子智眼睛通红,少有的目光狠厉肃杀之气弥漫,他一手压着诫谄的脖子,把他整个头压在水缸里!
诫谄倔强的不挣扎,等着最后咽气:最后一颗弹到戏珠脚下的石子是他打的!他就是想要戏珠死!怎么了!他避着皇后呢!他们的站位根本不会牵扯到皇后!
而且只有戏珠死了皇后娘娘身边才会缺人!才会有新的人顶替,哪怕娘娘身边的位置他们安排不上!但总会挤进去一个位置!五年、十年后谁能说不能又是一个皇后娘娘面前近侍的机会!宝珠死后他们一直很被动,这是一个机会!若不是那个品易碍事!
辞诡跪下地上,看着诫谄越来越紧绷的双腿,他快受不住了:“相爷,诫谄不能死啊——”辞诡脑海里四下找的理由,平时总有用的话,跟相爷读了这么多年的书,他此刻竟然不知道要怎么办:“相爷——”
徐子智神色冷静的把诫谄的头从水里拎起来,下一刻又按了回去!
辞诡摇着头:“相爷不要!主意是是奴才出的,都是奴才的错!”
“真以为你们跟了本相多年,本相就不会把你们怎么样!不如你猜猜,我这次会不会再拉他起来!”
辞诡知道诫谄这次凶多吉少了,一二再再而三的背着主子做事,不管是多衷心的理由也已经犯了主子的忌讳。
辞诡突然灵机一动:“相爷,相爷,外面现在闹的沸沸扬扬,如果诫谄死了难免有人怀疑到相爷身上,相爷您让诫谄戴罪立功行不行,求相爷开恩求相爷开恩——”
徐子智把诫谄从水里拎出来!
辞诡脸上的笑容还没有绽开,下一刻,相爷的手又稳稳的把人按了下去:“他死了,不正好以死谢罪,这么合理的理由有什么问题吗。”
辞诡顿时瘫软在地上,如果不是相爷不想诫谄死的太轻易,恐怕诫谄现在已经……辞诡瞬间从地上弹起来,向外跑去。
徐子智面无表情的看着辞诡的背影,非常有心情的和手里的人聊天:“你说他会给你搬什么救兵?夫人还是你家几个嗷嗷待哺的孩子。”徐子智说完把人从水里拎出来。
诫谄狼狈不堪,但神色坚定:“请相爷看在属下多年来忠心耿耿的份上给属下一个痛快!”
“忠心耿耿?你配得上这几个字?”
诫谄顿时垂下头。
徐子智把人按下去,神色依旧:“本相让你们守着,吓唬吓唬就算了,你们可真是有想法,对本想买一送一是不是……怎么样?需不需要本相对你们感恩戴德!”
辞诡冷静的出了院子,脚步从容,神色如常,身为徐相身边第一得宠的人,他自有他的一番气度。
辞诡风度翩翩的站在繁星宫外,儒雅气质不输京中举子:“麻烦小哥通报一声,我家大人因督促不力,心中万分愧疚,特意让小带了礼品来看看皇后娘娘。”
“您稍等,已经去通传了。”
端木徳淑梳妆整齐,难得此时清静,正在窗前的软塌上摆弄小几上的棋子,素手黑子,柔弱无骨:“让他进来。”
“是。”
端木徳淑落下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