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追来的人四处看了看,眉头紧皱,却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人员。
他犹豫再三,还是一脚踏进了前面的青楼。
“客官~进来玩儿呀~”
刚一入门,男人就被迎面而来的几个衣着暴露,桃腮粉面的女人吓得冷汗直冒。
“来嘛来嘛~”
她们热情地上前,不顾他的反抗,勾着他的胳膊,恨不得将整个身子都贴到他的身上。
“客官长得好俊俏啊,是第一次来吗?”
“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啊,客官您看我可以吗?”
“客官,我对您一见钟情,你能不能选我呀?”
“……”
被贴着的地方鸡皮疙瘩密密麻麻,男人终究还是抵不过这堪比酷刑的折磨,转身落荒而逃。
此刻,离开的胖男人往后看了一眼,在看到没有人追上来后,冷笑一声,转身一路往郊外疾驰而去。
荒山野岭间,有美艳的女子在歌唱,歌声婉转哀怨,如泣如诉。
打柴晚归的樵夫被这美妙的歌声吸引了,他放下身上的柴禾,情不自禁地向着歌声的方向寻去。
在月光之下,破烂的庙宇前,坐着一个红衣女子,她仰头露出修长如玉的脖颈,望月而歌。
“夜深了,小娘子为何独自一人在这破庙之中?”
樵夫脸上露出垂涎的笑容,一步一步朝着女子走去。
女子回过头来,一张明艳到令百花失色的脸上,泪痕未干。
看到有人走来,她似乎有些害怕,不禁后退了一步,却踢到了东西绊倒在地。
她惊恐地望着来人,胸口起起伏伏,宽松的衣衫露出一片诱人的雪白。
樵夫眼顿时都直了,也顾不得疑惑,忙快步上前,伸手去扶女人。
“小姐,别怕,我不是坏人。”
女人别过头去,含泪的双眸里似闪过了一丝黑气,楚楚可怜的脸上缓缓露出一抹笑容,诡异莫名。
她任由樵夫抱起自已,粗糙的手指细细婆娑着雪白的肌肤,她略微抬起下巴,不拒绝的姿态仿若邀请。
樵夫瞬间明白,登时大喜,抱着女人缓缓放倒在地上,衣衫滑落。
“啊!”
一声惨叫划破山林,惊起无数飞鸟,扑腾着翅膀飞走。
女人重新拉上自已的衣衫,看都不看地上的男人,转身快速离去。
“又是一起案件,尸体跟之前的死法一模一样。”
仵作叹了口气,收起工具。
县老爷眉头紧锁,一张脸愁云遍布,在大堂里走来走去。
“到底是什么山精野怪?怎么还吸人精气的?这个案子要怎么破嘛?我们就是一介凡人,还能与这些东西对抗?”
辉阳县离大夏京城不远,也就三四天的距离,这都是第三起案件了,每个死者都是被吸完了精气,身上就只剩一层皮了。
县老爷越看越糟心,忍不住甩了甩袖子。
“快快快!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