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如一头凶猛的巨兽,无情地撕咬着门窗,发出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嘎吱”声。
它似乎想要冲破屏障,将屋内的温暖一并吞噬,单薄的门窗被吹得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可能破碎。
风吹的门窗“啪啪”作响,让她不禁担心这门窗是否能够抵挡住这场风暴的侵袭。
这一晚赵唯一睡的极度不踏实,总担心这风把她原本破破烂烂的门给彻底吹坏。
因此她就这样错过了第二天的早饭。
她醒来的时候都9点多了,第一时间就是爬起来看门,见门依然坚挺,松了口气。
她迅速地穿好衣服,然后从炕上下来。
走到门口后,轻轻地将那扇有些破旧的木门推开一条缝隙,并向外张望着。
就在这时,一阵寒冷刺骨的风突然吹了过来,这股冷风像是一把无形的利刃。
瞬间穿透了她身上还算保暖的衣物,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赵唯一赶紧关上门,外套也没脱,麻溜的躺回了被窝。
她还是低估了下完雪之后的降温。
赵唯一原本以为昨天穿的已经足够抵御今天的寒冷了,没想到压根不够。
缓了一会,用意念在空间里挑衣服。
既要保暖实用,又不能太厚实被别人怀疑,她前前后后找了很多家店,才找到合她心意的。
因为不是贴身穿的不用那么讲究,也来不及洗,赵唯一就直接上身了。
穿好衣服后待在屋里有些热,赵唯一也不磨蹭,立马下炕打算去堂屋。
院里的雪被扫过了,应该被丢去了门外,只留下冻了薄薄一层冰的地面。
突然又是一阵寒风吹过,带来丝丝凉意,但也吹走了空气中留存的沉闷和压抑。
堂屋里一个人也没有,她又去了厨房,最后在台子上找到了半碗冷掉了的糊糊。
赵唯一不想因为这一点点东西起锅烧火,趁着没人将糊糊放进空间,碗就原封不动放在那。
从厨房出来赵唯一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挨个从其他人的屋子前面走过。
最后得出结论,上班的上班去了,上学的也上学去了,留下的就是该去开荒的。
看来今天外面的环境不宜动工,村长又让他们休息了一天。
身上暖和了,但头还是冻的不行,赵唯一知道了想知道的东西,立马就回屋了。
原本她的内心充满了对雪景的期待,迫不及待地想要踏出家门,去感受那银装素裹的世界。
想要去那洁白无垠的雪地之上漫步,每一步都伴随脚下传来清脆悦耳的“嘎吱”声。
顺便找些干净的雪在雪地里推个雪人,她都想好了要推他们一家三口。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外面冻的跟什么似的,赤手空拳她遭不住,她怕把自己给弄出毛病。
但她又不能在大白天拿出空间里充满未来科技感的东西,这么大咧咧的随意实用。
村里人是没见过世面,但又不是傻子,万一她玩的忘乎所以恰好被别人碰到了,那可咋整。
到时候她浑身长满嘴都说不清这东西哪来的,总不能杀人灭口吧。
所以她还是乖乖地待在屋里吧,等以后肯定有的是机会让她慢慢玩,玩到尽兴。
赵唯一回屋吃了顿牛奶加面包,拿出书悠哉悠哉的看着。
因她之前没洗碗,中午吃饭的时候被赵二丫指桑骂槐的说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