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河握住了他,“邬河,邬爷爷之前给我取的。”
邬河是邬爷爷从河边捡来的少年,也是林溪……
只是现在,对方失去了一切的记忆。
沈清辞看着他,心里面充满了怜惜和慈爱。
这是书里面从头到尾都无辜至极的受害人。
他明明怀揣着一颗仁善之心,和邪恶形成鲜明对比,却死在暗处,尸首分离……
沈清辞也是第一次这么想干涉一个人的因果。
“我已经联系好了医院,等手术完成后,孩子必须立刻转院,这里不能久待。”他叹了口气,选择跟青年说清楚。
“这个地方要变得危险了,你们可能要跟我离开这里。”
邬河不解,“为什么?”
他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好几年,熟悉这里的一草一木。
他的行踪迟早会暴露,当然是怕夏越找到这里。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所以,他选择早早转移两人。
如今,林溪的记忆没有恢复,就算恢复,他估计也不想要看到夏越。
包括沈清辞也觉得,夏越最好一辈子都见不到林溪,那样才是最好。
“我是做生意的,有很多的仇家,这次私底下来看望你们,我怕你们身份暴露,会遭遇麻烦和祸事。”
沈清辞拍了拍邬河的肩膀,诱哄道:“而且年年这么小的孩子,再回到山村里,他做了这么大一场手术,山村的那环境你待了这么久,难道不清楚?”
“久而久之,年年的身体肯定会受到影响,就算是为了孩子好,你们也要搬出来。”
闻言,邬河也想到了这一层,可他的脸色有为难,“搬出来……我们住哪里?”
他身上没钱,现在能到市里给年年治病手术,已经是他的奢望了。
“这点你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的。”沈清辞听到他愿意搬,心里松了一口气。
晚上,沈清辞和邬河去住了医院附近的酒店。
远在国外的秦宴舟打来了一个视频电话。
沈清辞接起来,将摄像头对着自己身后的天花板。
“清辞,听林叔和李妈说,这几天你出去旅游了,不在京城?去哪旅游了?好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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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的男人身着睡袍,俊美的面孔上带着几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