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彦不忘把于倾城向上托了托:“上次,你就是这个时候对我动的手,把我手骨都摔断了好几日,打了好几天的厚厚绷带。”
于倾城牢牢地环着他,嘴上嘟囔着:“谁让你偷袭我来着,自己活该。”
她用力拉拽他的衣领,将他的耳朵拉到自己的嘴边:“本寨主醉了,罚你抱我回房……”
说着便一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蹭得人心猿意马。
洞房花烛夜三四十壶都没有灌醉你,现在一坛子就醉了,真是诡计多端。
若说醉,事实上,南宫彦更醉——在她将那酒渡入他口中的那一瞬,他的自制力便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他抱着她,转身往房里走去。
***
房里,早就燃好了烛,悦动着炽热暖黄的光,隔绝了屋外的风,只有暧昧的气温升腾叫嚣。
南宫彦将于倾城放在床榻上,于倾城只觉得心跳得厉害。
自己说出【侍寝】的时候,原本勇得很,现在箭在弦上,反而又怂下去了不少。
脑海里不断浮现着秀儿那本图册,心里忐忑打鼓:
我应该做些什么?
主动出击还是等他主动出击?
那,我应该帮他解衣带还是自己给自己解?
我今天穿了什么颜色的肚兜来着?
……
南宫彦看着于倾城——眼神飘忽,沾染了忐忑之色。
原来,竟是个雷声大雨点小的女山贼头子。
明明酒量那么好,还想“借酒壮胆”,假装“仗醉行凶”。
他俯身,在她的额头上印上一吻,温柔地轻声说到:“你若没做好准备,我们可以再晚些。”
于倾城打了个激灵,瞬间清醒!
这是,煮熟的鸭子要飞了?
不行不行!
我自己“娶”的郎君,怎么着都得用用看吧!!
大彦,你不行就我来!
看本寨主怎么收拾你!
于倾城抬眼,见南宫彦就要伸手去给她拉一边的锦被……
这被子要是一个人盖下去,可就没有然后了!!!
坚决不行!!!
“别动!”于倾城大喊了一声连忙坐起来,吓得南宫彦连忙松开了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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