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是谁,不要挡住我,我二郎还要去寻哥哥。”张墨故作姿态,正要绕过武松,却被武松直接拦了下来。
“哼,敢在这阳谷县中冒充俺武松的,你是第一个。”武松抓住了张墨的肩膀,就要出手。
一旁的周侗正要制止,挑明关系,却被张墨给制止了。
周侗看懂了张墨要如何,也就没再说话,张墨这是要试试武松这些年有没有长进。
张墨抬起手,以掌化爪,抓着武松的胳膊肘用力一拉,武松的手便被从肩膀上拽了下去。
武松内心有些吃惊:好大的力气!
张墨这是巧劲,也是擒拿手中的反擒拿招式。
武松可不是怕事的主,越是这样,越是能引起他的好战之心。
前后两步,武松便到了张墨近前,步伐虚幻,每一脚落下,另一脚便会踢出,双脚配合紧密。
张墨不与其硬刚,连续后退,瞅准一个准机,抬脚勾着武松那未落下的脚往前一带,武松后脚还未跟上,被拉成了一个一字马。
这样的姿势是很容易露出破绽的,可武松顺势在地上翻腿一滚,双腿旋转如旋风,划了一个圈站起了身,与张墨拉开了距离,却见张墨站在不远处笑吟吟的看着他。
“腿法不错。”张墨给了这样的一个评价。
武松以为张墨在对他说话,怒气上涌,就要再次动手。
张墨其实是和周侗所说。
“二郎,且停手吧。”周侗叫了一声。
刚迈出脚的武松,听到声音,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那个乞丐模样的人。
周侗捋了捋胡须,并未说话。
“您是师。。。周前辈?”刚要叫师父的武松,一想周侗并没有收他为徒,立马改口成了周前辈。
“二郎近年来可好啊。”
武松是个极重情谊之人,欣喜之余立刻跪拜磕头,感谢周侗的授艺之恩。
在张墨和武松动手的时候就引来了许多人围观,这时见武松又是跪拜,对乞丐模样的周侗不再是指指点点。
这都是源于武松在阳谷县的名声。
除了打虎英雄的称号,武松还是一个行侠仗义的好都头,围观的大多数人中,都受过武松的恩惠,自从武松做了都头后,阳谷县中的犯罪率支线下降,那些人犯罪前,总是会想想能不能打得过武松再去犯罪。
“前辈,二郎现在不能招待您,有一贼人盗了知县大人的县印,二郎得去捉拿,待事毕,定当请酒谢罪。”武松想起盗贼的事,这才急忙就要告别。
张墨看了一眼衙役手中的缉拿告示,闭上了眼睛,皱着眉头许久,十几息时间过去,张墨脸色有些苍白的睁开了眼睛。
“我知道那贼人在哪里。”张墨说着,走向了两人。
武松对周侗是十分的恭敬,可是对张墨,他就没有这么客气了。
“你到底是何人,衙役办差,你懂什么?”武松不悦的说了一句。
周侗脸一板,对武松的语气也有了一些怒意:“二郎,不得无礼,这是你师叔,还不见过师叔!”
武松被周侗一喊,有些惧意,刚要给张墨行礼,忽的愣住了:“师叔?前辈你愿意收我为徒了?”
周侗是把张墨当做兄弟,让武松叫师叔,也没什么问题。
兴奋之余,武松已经忘记了抓捕盗贼的事,笑着就要带周侗三人去酒楼喝上几杯。
张墨叫住了武松:“你们所找之人,在庆春院西面的独院,院子里有一口井,那人就在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