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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初雪等人在老莫的引领下走进了被木栏杆围起来的拍卖场,虽说只是隔了一道栏杆,但这杆里杆外的区别和地位那是完全不对的。
站在外面的人只能是看热闹的,嗯,用句现代的话就是志在参与,而能坐到里面去的,就算没花一文钱,那也是身份地位的象征,看外面的人完全是可以用鼻孔当眼睛的。
不过这毕竟是官奴的拍卖场,除非有些什么特殊目的的人,一般的当真有些身份地位的人是绝对不会亲身到现场的,古代和现代毕竟不一样,在现代参加这种场合还可以争取到一些暴光率,是种身份的象征,而在古代只有身份低下的人才会这般在大庭广众之下抛头露面,所以现在坐在里面的人若说是有身份地位的人倒不如说是这种人的管事或下人。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所以当寒爹爹他们一行人跟着老莫走进来时,才会被人打量了一路。
能代表主子来参加这种场合的,可都是主子的亲信,这些人已经下意识的无时无刻不替主子注意任何的风吹草动,寒爹爹这么一批生面孔却又能让拍卖场的小官事亲自带进来的人自然便引起一众心腹亲信的注意了。
突然被这么多人盯着,寒爹爹和大柱兄弟俩不免有些不自在,杨德彪到底是个四处跑的行商,还能扛得住,就是脸皮有些紧绷,最自在的就是寒初雪了,这倒不是说她习惯了万众瞻目,只不过到底是在现代职场打过滚的人,还不至于让这种小场合给吓倒就是了。
看到这一行人的表现,在座的包括带路的老莫都是人精,不免看在眼中,奇怪在心里,这些人看起来不像是什么大户人家出身,只不过那个年纪最小的女娃儿倒是挺谈定的,看起来又有点像大家闺秀。
至于说为什么是有点像,而不是猜她就是,这不是废话吗,你见过古代有大家闺秀连闱帽都不戴就这么出现在大庭广众下的吗?
所以思来想后,众人最终得出一个结论,应该是哪户大户人家恰巧来到开阳,听说这有场官奴拍卖会,所以特意派了随从来凑热闹,至于那小丫头应该是小姐身边的小丫环,根本就没到知事会害羞的年纪,所以才会对自己等人的打量一点反应都没有。
若是知道这些人心里的想法,寒初雪绝对会还两个字,“呵呵。”
当然现在她不知道,也无从解释,当然知道了,她怕是也无心解释,反正她跟老爹他们就是来买麻工的,至于旁人怎么想,跟她一文钱的关系都没有。【愛↑去△小↓說△網wqu】
既然猜到这行人身份不是什么太重要的人物,老莫自也没兴趣全程陪着,把人带进来后,指着还空着的位置道,“你们随便找个位置坐下,拍卖会就快要开始了。”
杨德彪笑着跟他道了声谢,待他走后,寒爹爹眺目四望,“雪儿,我们该坐哪?”
在家钟坚就一再提醒他们了,在外千万不要再唤小名,也别老是咱、咋、啥的满嘴乡话,否则很容易被人嘲笑看不起的。
原本寒爹爹还不以为意,但刚才被众人那么一打量,他总算明白钟坚的苦心了,在村子里也就算了,要是在这县里,在这种达官贵人一堆堆的地方,自己要还这么叫儿女的小名,只怕是真的会招人笑话的,笑他倒不打紧,但要是小闺女被人嘲笑了,那可就不好了,所以话到嘴边时,寒爹爹很机灵的改了口。
对此,寒初雪甚为满意,看来那个以主子喜好定忠奸的钟坚还真没买错。
游目看了一下,她手往较边的位置一指,“爹,我们就坐那边吧。”
人性使然,先到的人依着各自主家的身份地位,早就已经排好位置了,地位高的坐在最前面、最中间,依次类推,所以现在还空着的位置,其实都比较边缘化的了。
不过寒初雪对此倒是挺满意,毕竟他们家这次可是有明确目标的,那批麻工是肯定要买回去的,而这个又是拍卖会,就算不清楚大昌朝的拍卖流程,想也知道最起码的竞价肯定是会有的,如此若让旁人知道了自家的目标,说不得会有人恶意抬价,旁的不说,就是这拍卖会会不会自己安排了托那可也是难说的,以寒家现在的底蕴可玩不起这个,所以还是藏着些好。
寒爹爹自是不知道小闺女心里转了这么些弯弯道道,不过刚才他让那些人看得浑身不舒服的,也确实不想跟他们坐得太亲近,所以对寒初雪的决定没任何异议,带着子女和杨德彪就选了一处僻静的位置坐了下来。
老莫刚才的话还真没错,他们刚坐下,正前面那个台子上便有个穿长袍的男子走出来了,而在他后面台子的后方还站了两个衙役,押着一批人,显然这拍卖会是要开始了。
那男子有如现代的主持人,把今天要拍卖的官奴来历简单的说了一遍,寒初雪听完后,只觉得……
尤记当初她为了点醒大爷爷,特意跟罗老爷夫妇唱了出双簧,以领郡郡守毁家灭族这事,暗示大爷爷光是会念书人品不行,得来的可不会是光宗耀祖而是毁家灭族,而今天这批官奴,居然就是那郡守的族人。
至于为何会时至几个月后才会定案发卖,这古代官场的流程,各位亲应该也明白滴,咱就不多说了,反正这份巧合,让寒初雪很有些感慨,人生果然处处有意外呀。
大昌朝的等级制度还是很森严的,就算是同沦为官奴,曾是主子的到底还是主子,所以优先发卖的就是主子,正如杨德彪所说,这批还算身强体健的官奴还是挺抢手的,尤其是原本的那些小姐夫人,刚被拉上来,没几下功夫就全让人买走了。
第一次见识这种场面的寒爹爹父子几个好生不解。
“我的天,刚才那个风吹就能倒的姑娘居然能卖二十两银子,现在这个长得这般壮实的居然只要五两银子。”
大柱也好生迷惑,“而且咱看卖了这么多的银子,那位姑娘好象还不太高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