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尾泛着粉,娇媚天成,只需要轻轻撩眸,就能轻而易举勾去他的理智。
更何况。。。
这是在她长久居住过的闺房之中。
孟府修缮,原有的格局未变。
房间还是以前那个房间。
他曾无数次倚在墙头,看着她在这里抚琴、看书、写字。
一想到这儿,顾凛忱按住她后腰的那只手上青筋暴起,黑眸被情慾侵染,凛冽且极具攻击性。
孟筠枝紧张,本能地摇头。
他明显感觉到,隐于亵裳之中的那只手行径放缓了些。
却仍是让她盈满了泪,一塌糊涂。
“放轻松。”
他低声哄着,以吻安抚她的情绪。
腰肢微扬,却又被他禁锢住。
孟筠枝咬着唇,在他怀中哭出声。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稍稍将人松开。
温热的吻一点点落在她脸侧和唇角,哑着嗓子问她,“姎姎可还满意?”
孟筠枝心跳依旧快得不像话,满身的疲倦,整个人热烘烘的,窝在他怀里没有回答。
很累。
许久未曾这样,她累得不行。
顾凛忱将那张已经荒唐得不像样子的巾帕抽出,这才抱着人去了床榻上。
男人眉眼间的浓慾尚未散去,五官深邃,因为隐忍着,让人觉得很不好接近。
可看向她的目光里却像是有翻涌不息的情愫一般。
孟筠枝不知在想什么,抬手抚上他高挺的鼻梁,柔软的指腹一点点顺着那凌厉的线条抚下来。
顾凛忱覆在她身上,双臂撑在她身侧,任由她动作。
如此温柔小意的时刻,他却听到她说,“顾凛忱。”
“我看书里写,男人憋久了,是不是就。。。唔!”
她话还没说完,顾凛忱已经察觉出她的意思。
男人一把掐住她的脸颊,眼神危险,“找死是不是。”
这声威胁过于扎实,孟筠枝猛地清醒了些,摇头,“我不说了。”
可她被他掐住脸,摇头也摆脱不了。
顾凛忱坐在床榻边,另一只手循着少女玲珑有致的身线逡巡,温热的掌心最终落在她柔韧紧致的腰肢上。
轻拍了拍,威胁的意味明显,“没关系,姎姎想说便说。”
“毕竟待成了亲,你应是说不出这样的话了。”
孟筠枝心里直发毛,懊恼自已刚才怎么就在不知不觉间捋了老虎须。
他在这种事上是如何的强势、如何的食髓知味,她再清楚不过。
许是清净日子过久了,让她忘了之前在顾府时,她是如何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得来的日子。
思及此,她小心翼翼拉过锦被,将自已盖住,认怂地往里侧缩了缩。
那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眸就这么望着他,还带着歡愉过后的疲惫。
顾凛忱倒是没再逗她,大掌一挥,掌风熄了旁侧的烛火,低声道,“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