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那就姎姎帮忙想个好理由,”他抬手轻掐她的脸颊,“想个可以瞒天过海的理由。”
闻言,孟筠枝低垂了眉眼,似是真的在认真思考该用什么样的理由。
然而仅是片刻,她便明白过来。
顾凛忱做事如此谨慎,今日敢直接从客栈正门而入,必然是有自已的缘由。
她道,“你早就想好理由了,是不是?”
这话确实不假。
顾凛忱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下,“姎姎果然聪慧。”
其实理由很简单,只要说他是来找孟文康了解案件的就好了。
至于孟文康在不在客栈,那便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
说不定以后每次来,都会遇上孟文康出门的情况。
孟筠枝显然也反应来,想要掰开他环在她腰间的大手。
然而下一瞬,人便被他直接打横抱起。
“啊——”
“你做什么?”
她衣襟本就被他弄松,连带着小衣也早已掉落。
白腻肌肤彻底暴露在他眼底,连带着红痣周围的一圈淡淡的牙印。
孟筠枝连忙将衣衫拉好,人一沾到床榻,马上从他怀里出逃。
顾凛忱坐在床榻边,仔细地看她的眉眼。
半晌,道,“以后再遇到类似的事,记得该怎么做了?”
床榻这样暧昧的地点。
他们二人一个在榻上,一个在榻边,孟筠枝生怕他还来抓她,点头如捣蒜。
“他要是再来,我直接让冷月把他打出去。”
“嗯,”顾凛忱终于满意,“姎姎孺子可教也。”
窗外雨停下,天也跟着放晴了些。
屋里光线逐渐明亮,连带着男人侧脸的线条都软化不少。
见他脸色终于不似刚才那般阴沉,孟筠枝小声嘀咕道,“真难哄。”
比小灰还难哄。
话音刚落,一直待在笼子里的小灰突然咕咕两声,像是无比赞同她的话。
“姎姎何不光明正大地说?”
顾凛忱没再任她躲着,长臂一伸,直接将人扣了回来,“这张嘴,怎么就不能说点我想听的话。”
孟筠枝当面说人坏话被抓包,有些尴尬,讨好地在他脸侧落下一吻,哄道,“顾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别和我一般见识。”
她唇都还麻着呢,生怕他再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