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凛忱手臂往下探的动作顿住,狭长的眼皮微撩,“你自已可知伤在何处。”
“我自已的身体,我当然知晓。。。”???
后半句话在他危险的眼神中,越说越小声。
不过他没有继续顺着这话说下去,而是突然问道,“还很疼吗?”
孟筠枝老实回答,“没有很疼。”
“知道为什么吗?”
“啊?”
她美眸圆睁,有些呆呆地望着他,“为什么?”
“因为昨夜和今早,我分别给你上了两次药。”
顾凛忱没有抹药的那只手扣住她脸颊上的软肉,指腹在她唇上轻轻摩挲,声音有些沉,“现在,我比你自已,更加了解你的身体。”
这话再度唤醒了孟筠枝关于昨夜的种种回忆。
少女细颈红透。
仅是短暂失神间,就被他拽住亵裳往下拉。
“啊——”
“顾凛忱!”
孟筠枝只感觉底|下一凉,羞意让她来不及多想,本能地握紧他的手腕,想要阻止他的下一步动作。
听到她不再一板一眼地称呼自已“顾大人”,顾凛忱凌冽眸色柔和了几分。
但手上却没有停下来。
少女呼吸都紧了起来,腰肢却是软软地偎在他怀中。
那只扣在他腕骨上的手无法阻止他分毫。
顾凛忱气息离她格外的近,“不止有外边,还有里边。”
“你若真想自已来,那我亦要监督,看你有没有擦好。”
男人指腹粗粝,体温温热,可药膏却微凉。
孟筠枝彻底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小巧的下巴搭在他肩上,如他所言,就这么跪坐着,被他半抬起腰肢,方便他擦药。
不多时,少女原本清澈的桃花眸便蕴满水汽。
红唇微启,气息急促。
单薄的寝衣之下,娇盈雪脯急起急伏。
柔软的杨柳腰绷紧了又软塌下来,绷紧了又软塌下来,反复几次。
孟筠枝再不觉得凉,反而很热。
很快,被垫在下边的亵裳便有了濡色。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听到瓷瓶被盖回去的声音。
孟筠枝失了神一般,堪堪凭借顾凛忱的力道,才让自已不至于直接跌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