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幽幽一叹。
她一心只记挂着醉香居和孟家的事,自已只怕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
春日正盛,繁花似锦。
孟筠枝前一夜坚定地抵挡住了男人想要胡来的气势,二人只算是浅尝辄止,因而今日她起了个大早。
不过再怎么早也没比顾凛忱早。
她醒来时,男人已经练完剑回来,春日微凉的晨风之中,他身上微汗,抬步进来时,那双落在她身上的黑眸亮得惊人。
孟筠枝被他这眼神看得脸颊一热,不由自主想起两人在床榻间的荒唐。
她移开视线,看向香巧,“香巧,去接春雯的马车出发了吗?”
香巧一见两位主子同处一室,正暗戳戳想要贴着墙根溜走,倏地被点名,立刻答道,“小姐放心,马车一大早就出发了,现下应当已经快要到了。”
说完这话,她福了福身,连忙退了出去。
还贴心地帮他们关上门。
孟筠枝:。。。。。。
屋里一时之间只剩下她和顾凛忱。
男人因为刚练过剑,气息格外沉冽,胸膛起伏着,一步一步朝她靠近。
孟筠枝刚醒,甚至还未换上为了今日特意准备的小厮服装,身上仍是一身素白的寝衣,微微敞开的领口里,昨夜留下的痕迹若隐若现。
顾凛忱长臂一伸,便直接将人揽进怀里。
孟筠枝下意识挣扎,“你身上有汗。”
“你别动,亲一下就好。”
她才不信他的鬼话,然而挣扎的手臂却被他单手轻而易举地反扣到后腰处。
男人微一用力,将人彻底扣紧。
“唔。。。”
她尚来不及说话,他便已经低首吻了下来。
“顾。。。”
他健硕的胸膛贴过来,似还散着滚滚热气,带着属于成年男性强悍而健硕的生命力。
孟筠枝的耳朵瞬间红了个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