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一个楼梯口,陈亮都扫视一眼放在楼梯口的牌子。
原来,一楼二楼三楼四楼都有牌子,牌子上写着联合调查组设立的临时部门。
唯独通往五楼的楼梯口没有牌子。
陈亮心道,不会整个五楼就自己一个人吧。
到了五楼,陈亮先来回转了一遍。
还别说,五楼真的只有他一个人。
一个人就一个人,陈亮知道纪律,只负责自己的事,人家不说,他也不问。
陈亮拿出手机,开始联络“同学”李永银。
这是一部新手机,是杨之重亲自交给他的。
电话通了,但李永银不接。
陈亮估计,在此敏感时期,李永银看到陌生号码,第一反应就是不接。
陈亮可以用原来的手机提醒,也可以用新手机发短信,或者上网使用qq。
陈亮小心谨慎,坚持用新手机给李永银打电话。
第二次,李永银还是不接。
陈亮心里嘀咕,今天是星期六,难道李永银在加班,不方便接听电话?
陈亮顽强坚持,再一次给李永银打电话。
不料,李永银直接挂断。
陈亮苦笑不已。
这时,陈亮的手机响起了铃声。
陈亮拿起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陈亮马上接通。
“您好,请问您是哪一位?”
“你是谁,你为什么给我打电话?”
正是李永银的声音,陈亮长舒了一口气。
“升了副市长,贵人多忘事。老李,你连我的声音听不出来吗?”
“陈亮。”
“正是在下。”
“唉,原来是你,果然是你。”
陈亮笑问,“这话怎么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