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亮再瞥一眼。
阮秀娟的脸红红的,好像呼吸也蛮急促的。
有戏,陈亮大喜。
呼啦啦,剩下的面条,还有小半碗汤,被陈亮风卷残云、一扫而光。
又瞥了一眼。
不料,正巧阮秀娟也在偷瞄陈亮。
四目相对,不再躲避,而是选择直视。
陈亮克制自己,不想犯冒险主义的错误。
原因很简单,从市党校回来后,阮秀娟一直回避陈亮。每次去县里开会或出差,阮秀娟也从不联系陈亮。
一个胆小的极其小心的女人,与此同时,又是一个特别闷骚的女人。
二人都在矜持,但陈亮还在坚持。
终于,际秀娟走近两步,衣服挨着衣服。
然后,阮秀娟幽幽的说道:“没想到,这辈子还能与你一起工作。”
陈亮笑而不语。
阮秀娟慢慢的将自己靠到陈亮身上。
陈亮仍然一动不动,只是笑看着阮秀娟。
阮秀娟已经情不自禁,抱着陈亮的脑袋,两片红唇在他脸上狂印。
好久,陈亮还是没有回应。
阮秀娟有点失望,“我不讨你喜欢了?”
“不是。”
“我做得不够好?”
“不是。”
“你认为我很贱,然后不屑于顾?”
“不是。”
“那是为什么?”
陈亮轻笑道:“我喜欢看你主动的样子,就像在市党校时的第一次。”
“真的,真的吗?”
陈亮凑在阮秀娟的耳边,低声道:“我就喜欢看你的骚样,越骚越好。”
阮秀娟羞道:“我做得不好,请领导多多批评指正。”
这场春戏持续时间长达五个多小时,从上半夜的八点左右,直到下半夜一点多。
阮秀娟快被折腾散架,瘫在陈亮的床上昏睡过去。
陈亮却没一点睡意。
陈亮站在二楼的走廊上,一边吸烟,一边望着星空,心里想道,在三兴乡工作,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