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美玲和郭美丽还真节约,两个人只开了一个房间。
把公司牌子暂挂这里,也是为了凑热闹,另有三家外来的房地产开发公司,就是将公司总部设在北浦宾馆的。
三个娘们喝酒,已渐入佳境。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
这三个娘们凑一起,就一个主题,男人。
曾美玲问许玲玉,“妹子,这几年除了朱伯贤,有没有打打野猪?”
野猪就是野男人,岭东女人都这样比喻男人。
许玲玉笑道:“我没有,你有吗?”
曾美玲笑着指了指郭美丽,“我没有,但她有。”
郭美丽爽快承认,“我没男人就活不下去。现有野猪两只,岭东那边一只,北浦这边一只。”
“郭姐,还是你厉害。”许玲玉赞道。
曾美玲咯咯一笑,“她厉害什么,她那是腚馋。”
许玲玉不懂,“腚馋,哪个腚哪个馋,是什么意思?”
曾美玲咦了一声,“这个词来自于北浦市,你会不知道?”
许玲玉摇摇头,“我真不知道。自从嫁给老朱以后,我除了上班,平时就很少出门了。”
曾美玲笑着解释道:“腚馋,腚就是屁股,馋就是嘴馋。腚馋就是女人喜欢男人,喜欢很多男人。比方说咱们的郭美丽姐姐,咯咯,就非常的腚馋。”
郭美丽笑道:“我就是腚馋,我不骄傲,也不生气。要生气也生陈亮的气,因为人家都说,腚馋这个词是陈亮发明的。”
说到陈亮,三个女人更来劲了。
郭美丽又道:“我臭名远扬,陈亮看不上我,我一点都不生气。但你们两个,都位列三大美女之列,竟然连陈亮的边都没沾上,也太丢咱们女人的脸了。”
曾美玲又问许玲玉,“妹子,你沾到陈亮的边了吗?”
许玲玉笑着揺头,“我连他的人影都看不到。美玲姐,要说遗憾,还是你比较遗憾。你与他当过同事,早就应该下手的。”
曾美玲点了点头,“是啊,这是一个巨大的遗憾。当年我还不够勇敢,要是再勇敢一点,我应该能拿下他的。”
许玲玉问道:“美玲姐,当年是怎么回事?我还没听你说过呢?”
郭美丽道:“我也想听。”
曾美玲笑了笑,“当年,我把他骗到招待所,给他下了药。我已经把他的衣服全脱光了,可就在我正要上手时,他突然就醒过来了。唉,这都怪我心软,下的药下少了。”
郭美丽笑道:“到嘴边的肉吃不着,也怪可惜的。美玲,你见过他的家伙。听人家说,巨大无比,又长又硬,到底是真是假。”
“咯咯……一个字,棒,两个字,很棒,三个字,超级棒。”
郭美丽感叹,“实在太遗憾了。”
曾美玲道:“从那以后,我就成了他的仇人。他这个人很霸道的,我还在担任组织部长的时候,有一次他来我办公室,他打我屁股,打得我一个星期屁股不能坐。”
郭美丽笑着对许玲玉说道:“这次我陪着美玲去找陈亮,他当着我的面,又打了美玲的屁股。好家伙,那是真打啊。”
许玲玉问道:“都说陈亮与沈傲君有关系,与乔玉兰也有关系,到底是真有其事,还是别人造谣?”
郭美丽道:“关于这个,我有发言权。我家老陈当公安局长时,曾私下调查过陈亮与沈傲君和乔玉兰的关系。我家老陈说,关系肯定有,有人还曾亲眼看到。但捉奸捉双,不抓现行,就是没有实际证据。只要没有实际证据,他们就是在床上干得昏天黑地,你也没有办法。”
曾美玲冲着许玲玉道:“对了,现在两套班子里,除了乔玉兰,还有李云飞和黎原两个女人,你认为陈亮与她们有没有关系?”
许玲玉揺了揺头,“那个黎原我不知道。至于李云飞,倒是有些议论。有的人说,李云飞在五洋县时,是带着老公和女儿的。而调来北浦市后,却把老公和女儿送回老家,就是为了方便与陈亮乱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