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极了哈士奇,安静时,帅的一笔,拆家时,二的一笔。
夏心雅有点这味了。
林鸳鸳看她气呼呼的样子,将自行车停在一边。
“她那资料都是假的,考得上才怪。”
夏心雅目瞪口呆的听着林鸳鸳说的事情,笑的腰都直不起来了。
哈哈哈哈,见过傻缺的,没见过这么傻缺的。
看她成天逼逼赖赖,嫉妒的丑恶嘴脸。
早知道自己不撕她的书了,真想看看她考不上的衰样。
林鸳鸳将手里的草药卸了下来,“对了,我有完整的,你要不要?”
夏心雅眼睛一亮,瞬间想到了什么。
“真有你的。”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一点。
林鸳鸳看她的样子,笑容逐渐变态,“别以为免费给。先给五百块。”
夏心雅肉疼的脸抽,“你可真黑啊。”
林鸳鸳笑眯眯,“谢谢表扬。”
她做事啊,哪怕是狗路过,都得给我拔两根毛当做过路费。
——
又过了两天,时间已经五月初了。
林鸳鸳没有等到兰博远的消息,大队的广播却传来了同志,让她去一趟大队部。
邮递员送信是不会一家家送的,都是放到大队部,等着人家自己去拿。
广播之后,有村里人也来拿东西的,大多数是知青。
她跟大家打了招呼之后,就去签通知单。
没想到竟然是一张汇款单,一看汇款人是吕颂之。
有人好奇的问道:“林知青,你家人寄钱来了?”
林鸳鸳笑了笑,“没有。”
只见旁边的婶子伸头一看,“我的妈啊,一百块钱,真有钱啊。”
林鸳鸳:。。。。。。
这年头的汇款单是一点隐私都没有,汇了多少钱上面写的一清二楚的。
姜佳佳也是来拿信的,一听一百块,手捏的紧紧的。
她有两封信,一封信是家里来哭穷的。
还有另外一封信就是曾同志寄给自己的二十块钱。
比起林鸳鸳的一百是多么微不足道。
怎么她就没有林鸳鸳这样的好命呢。